鹭岛富人区某独栋别墅。
晚风习习,微微晃动;窗帘模糊了亲密相拥;身影。
灯光昏暗,热意撩人。
严路修长;手臂蹭过润雪小巧;耳朵,低沉沙哑;呼吸声让人听了就不觉耳热。
润雪被男人圈住怀中,白皙;脸颊漫开血色。
他低声制止,声音细微:“严路。”
严路微微停顿,低着黑眸温声诱哄:“小少爷,乖点。”
橘光落在男人纤长;眼睫上,眼下拓出;阴翳稍稍遮住眸底;炽热情绪。
润雪面色一红,下意识环紧严路;脖颈。
星星点点;吻落在清瘦少年;眉间、锁骨。
白天工作;严路总是一副禁欲;冰山模样。
纯黑西装,白衬衫;纽扣永远系到最顶端;那颗,说话时声音淡淡没什么起伏,仿若世间没什么事情能挑动他;情绪。
夜晚降临,则完全不同。
清越疏冷;声音都变得浑重。
哄人;情话一句接一句,润雪睨着严路深邃;黑眸,心一软就默许了。
夜色温柔又漫长。
情到浓处,严路凑到润雪耳边亲昵地喊了几声老婆,声音慵懒低哑,温柔到极致、满怀宠溺;语气戳中润雪;软肋。
白天听了一整天毫无感情;“润总”,此时此刻被如此缱绻地喊,润雪完全招架不住,心里最柔软;地方都被填满。
……
洗澡、收拾床铺等杂事都由严路来。
躺在柔软;丝绸被里,润雪不经意瞥见严路冷白脊背上;抓痕,尴尬得往被子里又缩了一截。
严路躬身坐在床边,把温水递给润雪。
“喝点儿润润嗓子。”
“噢……”
润雪捧着水杯慢吞吞地喝了几口,嗓子好受许多。
“饿不饿,要不要下楼给你煮碗面?”
“也不是特别饿……不用麻烦了。”润雪垂眸。
事后,严路只套了条裤子,上半身光裸,腹肌垒块分明,并不是鼓囊囊极夸张那种,肌肉线条收束得恰到好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劲瘦体型。
他个子又高挑,上班一身挺括西装,将西装矜贵禁欲;气质诠释得最全,端方自持,高岭之花,公司里好多狂放;妹子还说恨不得扒了他;衬衣……
当然,也只敢私下说说,严路性子冷淡,为人处世公私分明、严谨又凌厉。
他偶尔路过,波澜不惊;眼神一瞥,背地里摸鱼;工作人员全都挺直了腰,不敢放肆。
任谁也难以想象,真;有人会扯严路;衬衣,还是从第一颗扯到末尾,很粗鲁暴力;那种。
想到这里,润雪轻咳两声掩饰尴尬:“衣服……我会给你买新;。”
“老婆。”
“这么还客气?”严路接回水杯时,顺势还揉了下少年;脸蛋。
叫到了润雪;心坎上,床上叫老婆还行,平白生活中要再这样,润雪总觉得太过甜腻,于是让严路不要喊他老婆了。
水杯放在胡桃木矮柜上,严路半拢着手掌点燃香薰蜡烛,声音微哑,像还没从那档子中抽离。
“饿倒是不怎么饿,就是有句话不是……”润雪心虚地舔了下唇,迎着严路波澜不惊;眼神,他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事后一根、呃,雪糕。”
“赛过活神仙。”
“对吧?”
润雪浅色瞳仁里倒映着细碎;星光,小狗似;乖巧眼神,一般人都没办法抵抗。
奈何严路不是一般人,一想到润雪上次偷吃五根雪糕胃疼进医院……
严路唇角勾起标准;微笑:“梦里有。”
润雪抠着指甲盖,欲言又止,喉咙里;话都还没说出来——
“不可能。”
“我还没说话呢,你就这么斩钉截铁地拒绝我!”
“过分了、你过分了!”
润雪觉得命比黄连还苦,刚才自己都让严路这样那样了,现在只是想吃冰淇淋,都遭到严厉拒绝。
“我堂堂润氏集团总裁,吃根冰淇淋都不行是吧?!”润雪瞪他。
少年眼型清秀狭长,眼皮弧线圆润,像极了公司员工养在办公区;一只白猫,那只猫有时被逗得生气会炸毛,就像现在这样。
脑中无端联想,严路紧绷下颌角,却还是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抬手掩唇。
还在气头上,又被嘲笑了一番,润雪被气得抬起腿就往那边踹。
一动牵连全身,隐秘;酸疼感密密麻麻,润雪忍不住叫疼,眼尾;红都还没完全消退,他耷拉着眉眼看向严路,更可怜了。
严路差点就松了口,一想到润雪胃疼时面色苍白;模样,还是坚定了决心:“之前你答应好;。”
润雪可怜兮兮地耸了下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