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林坐在她的脚边，头靠在她的腿上，“妈妈，秘境外面的结界和白玉楼突然炸裂，好些弟子当场就陨落了。”

李沉舟了然，“算是牺牲很小了，你们不必将此次过失放在心上；修仙界有太多不可抗争因素，不是我们想如何便能如何的。”

“以前就和你们说过，同一批弟子中最终能走到最后的也就那么几个；中途陨落的弟子将数不胜数，心痛到最后也就麻木了，能做的只有尽量减少伤亡，可那也只是尽量减少，不是不存在。”

李书宁郑重的点了点头，“师傅，弟子都知道，可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那么多的弟子，还是忍不住心痛难过。”

“你们才回来不久，对修仙界的伤亡不甚了解，时间长了也就好了。”想想她当掌门那些年，心痛和惋惜年年上演，时间一场便不觉得多难过了，最多就是感叹一句现实的残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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