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涌入,脑海中的场景,像泛了黄的老照片。
何止是没有交好?话都没说上两句。比起故人,原身可能只能算是人海茫茫中的一个小迷妹罢了。
迟母以为她在搪塞,严肃深问:“什么契机下有了迟澄?”
“我和他在五年前的晚宴上偶遇……”
“之后没有联系过了?”
“嗯。”
迟母抚了抚额,语气微愠:“一直以为陆靖言出身陆氏,家教良好,原来不过如此。”
迟樱拉住迟母的手,试图安抚她。身为人母后,她知道子女发生这样的事情会给父母带来多大的冲击。但仍鼓起勇气道:“……他很好,是我没有告诉他。”
“因为陆靖言身份显贵,你认为他不会接受。”
“是。”
“既然知道不合时宜,为什么要执意生下迟澄。”迟母语气中有苛责之意,顿了顿,“难道你喜欢他?”
迟樱不置可否。
迟母摇了摇头:“太草莽了。”
“妈,你不要担心了,会好起来的。迟澄会有父爱,我也会幸福。”迟樱说着宽慰的话,握着迟母的手紧了紧。即使迟母很少做粗活重活,年纪大的缘故,手上的皮肤也有些粗糙了。
迟樱认真地看着她,目光真挚而灼灼。
迟母落下重重地一声叹:“先去睡吧,时间不早了。”
迟樱嗯了一声,转身准备回房,迟母也走向了隔壁的房间。
迟樱进门前,听见迟母道:“陆靖言二十五岁那年接手了陆氏的钟表业,如果你离他近,审慎心细一点。”
迟樱愣了愣,“妈……”
“去睡吧。”迟母打断了她的话,摆了摆手,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