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跳一团乱。
同为警察的一群警校生,看着看着不禁陷入了沉默中。
也许未来他们有可能会被大环境影响,变得圆滑、世故,但这些年轻的警察们现在还没有真正走入社会,更容易接近正义的本质,具有更多的羞耻感,脸皮还没有厚到可以对犯的错误熟视无睹的程度,亲眼目睹同领域前辈的不堪,强烈的羞耻感禁锢住了他们身体。让人迫切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不想承认自己与之同伍。
“哦~”对现如今警察身份没什么政治归属感的江奏纯纯吃瓜,看了一会儿就不感兴趣地收回了眼神,轻描淡写道,“就这点小事,相信领导们英明神武,肯定能应付得了。”
要她看日本的那些高层领导就是太闲了,就得找点事给他们做,不然成天没事就在那里给人制造事故。
不过想到被围堵的如月千代,江奏迟疑了一下。
如果对方是典
() 型的日本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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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百合一般等待人拯救,她虽然也会表示一下同情和怜悯,实际上并不会太放在心上。
这个世界上需要拯救的人实在太多了。
沙滩上搁浅了那么多鱼,想全部救下来是天方夜谭,也有心无力,只能随心情,随缘,能帮哪个是哪个,看命。
但如月千代偏偏不是。
她纤细但不柔弱,看上去脆弱易折,实际上很坚韧,哪怕现在被围堵追杀,也依然倔强地求生。
或许有人会更同情让人充满保护欲的人,但对江奏而言,比起等待被救,那些绝不放过任何机会自救的人更值得欣赏。
“走吧。”江奏欣赏够了这场闹剧,以及平时高高在上的长官现在低头哈腰的卑微姿态,“好歹我也是这案件的主要负责者,现场还是要走一趟。”
……
警视厅上媒体新闻——负面板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因此记者们转移目标转移得毫无心理压力,并且攻击性极强。
到最后负责面向公众的警视厅长官实在有些承受不住,大概也是被提问洗脑的多了,有些昏头,“了解大家的想法了,关于菊池千代的嫌疑,一定会妥善调查——”
“什么叫做‘妥善调查我的嫌疑’?”
掷地有声的问句让嘈杂不堪的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如月千代。
“您误会了,”长官尴尬地笑着解释,“只是正当性地排除可能,并没有说您就是凶手的意思……”
“在这样的场合下说出这样的话,就是在向大众明示‘菊池千代这个女人有问题就是真凶’,就算之后洗刷了我的嫌疑,我的名誉也挽救不回来了,虽然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中年女人哂笑了一声,“但不代表作为官方的警视厅有权利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为了推脱自己身上的责任就随意污蔑公民的声誉。”
“在没有确定我就是真凶之前,我享有日本公民的同等权利,这就是你们对待公民的做法吗?”
男人头上的汗意涔涔,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刁钻地钻他话里的空子,然而他现在的确有些下不来台。
长枪短炮包围了四周,那些嗅到交火味道的记者们如同苍蝇一样开始兴奋起来。
只是还没等中年男人放下脸面,组织好合适的语言,这个女人居然又开口了。
“我前段时间查到了一件过去的事,是十几年前的一桩过往。”如月千代道,“是关于当时有一个很有名的拳击选手,松田丈太郎的事。”
刚到现场的松田阵平顿住脚步。
如月千代注视着中年男人,颇有压力的眼神迫使对方不得不和她对视,“那时拳击运动有一个重要的比赛即将开始,而那位松田先生,则是当时非常热门的冠军种子选手,我想这件事现在应该也有不少媒体人还记得。”
下面很快就响起了赞同的声音。
“没错,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我当时还买了松田丈太郎的胜率呢!”
() 如月千代微微一笑,“如这位先生所言,有很多人都看好松田先生,认为他可以在那次拳击赛中获得最终的胜利,但是最后还是出现了意外,松田丈太郎不仅没在拳击赛中获得冠军,还被关进了警局,原因非常荒谬——因为他路过的一场纠纷里出现意外死了人,而当时松田先生恰巧经过现场,加上他高超的拳击技巧,所以他被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断定为杀人凶手,那位鲁莽的警察先生还把他抓了起来进行关押审讯……虽然最后真相大白,松田先生身上的嫌疑也被洗清了,可是他也失去了参加比赛的资格,于是,这样一位热门的种子选手,最后就悄无声息地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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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媒体提到这位松田先生的时候,也还是用‘疑犯’这类字样,但明明真正的凶手在那个时候早已经被逮捕,真相应该大白,即便松田先生和比赛失之交臂,但他作为一个遵守法律的公民,在确认清白之后,之前因为警方失误而被迫蒙受的冤屈也应该得以洗清……但是为什么没有看见官方的任何行动?不说公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