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婆子反正肯定是不走了,不止不走,她们还寸步不离的跟着灵玉,这眼看天都黑了,灵玉还打算前半夜去地室收宝贝,后半夜就带着金婉如跑路呢。
现在张家这些下人都忙着从张家搜刮东西,搬运东西,还要忙着安置,对外他们肯定会遮掩一二,等再过几天,消息传开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会不会招来狼子野心的人,还有她爹的工厂有没有欠着工人工资,她爹有没有欠着外债什么的一概不清楚,灵玉对她爹的人品可不抱什么希望。要是她爹真欠了一屁股债跑路的,而这些人闻讯后若是都一股脑儿跑来找她要债,那可怎么办,未免夜长梦多,还是赶紧跑路吧。
灵玉对着紧盯着她的刘妈妈王绣娘几人,无奈叹气:“行了,行了,你们都去休息,顺便收拾收拾东西,后半夜咱们就走。”
刘妈妈几人一听一喜,这是打算留下她们了,只是还是有些犹豫,怕灵玉是幌她们。
看着还是迟迟不肯走的几人,灵玉无耐,只得道:“你们去找于妈妈,跟她一起收拾东西去,然后就陪着我母亲休息会儿,后半夜咱们就走。”
听到这,王绣娘几人才大声应了声是,高高兴兴的找于妈妈去了。
看着还不肯走的刘妈妈,灵玉头都要大了,怎么还在这杵着,怎么还不肯走?
好在刘妈妈很识趣,立刻就解惑了,她凑近了灵玉小声说:“大小姐,老太太藏着一箱子宝贝呢,这箱子东西只有老太太和我知道在哪,咱们去取了吧,将来若能遇上老太太也好有个交代,老太太可喜欢那箱子宝贝了,每天睡觉前都要看一看摸一摸的。”说着刘妈妈又哭了起来,“老太太肯定是被迫给弄走的,要不然老太太肯定会带上我的,她不管去哪肯定会带上我的。”
灵玉想着这倒有可能,老太太确实舍了谁都不应该会舍了刘妈妈,这是陪了她一辈子的人,连她爷也不一定比得上,你看,连她奶藏宝贝的地方都只刘妈妈知道。
刘妈妈擦擦眼泪,这才想起大小姐也是被抛下的,忙描补了句,“嗯,还有大小姐,肯定也会带着大小姐的。”
灵玉扯扯嘴角,心里不以为然,在老太太心里她排第几,她有数的很。
灵玉叫了于叔过来,让于叔跟着跑一趟,她自己则声称要回屋收拾东西,让他们回来后赶紧休息一会,过了子时大家就准备出发。
灵玉将门反锁,将自己屋里的贵重物品都收进空间,日常衣物用品放进皮箱里,再将放着金条的梳妆盒放进皮箱,这些金条是留着在路上用的。最后将皮箱放在床上。
天全黑下来时,灵玉换上一身黑衣,将头脸都包裹住,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悄悄翻窗去了她娘放嫁妆的库房,这库房只有她娘和于妈妈有钥匙,于妈妈的钥匙她之前就要来了,她娘的那把早就在她身上了,所以现在只能她能开库房。她打开锁,关上门,从空间拿出把手电筒,她娘留在院里的嫁妆这些年确实花费了不少,现在基本都剩下大件的家具了,还有三套玉石头面和两套足金头面,一些大的的玉瓶,字画,还有一些绫罗绸缎。灵玉一样样的收进了空间。
将东西都收了,灵玉就锁上门,悄悄翻墙出了院子。
感谢这些年修炼的内功心法,拳脚功夫虽不怎么样,倒练就了身轻如燕的身法,哦,还有一身不可言说的力气。
说来她修炼的这套心法得来还挺玄幻,不过她都穿越了,再玄幻她也忍了。
金婉如有个月牙形的竹片,有掌心大小,拿在手里把玩正好,是她外婆留给她娘的东西,说是她外婆的家族传下来的,她娘一直拿着当宝贝,上面还刻着些字,可惜这内容金婉如怎么也看不懂,平时就将这月牙片放在床头睹物思人,有事没事就摩挲两下。
生了灵玉后,金婉如就拿着这东西逗还在襁褓里的灵玉,谁知灵玉一碰到这月牙,那月牙上的字就在她眼前晃,就跟拿了放大镜看似的,然后这些字争先恐后的都进了空间,灵玉眼睁睁看着这一个个字飞进了空间,然后脑子里就多了一篇心法,从此就开始天天炼这心法了,这心法的名字也直白,就叫修炼心法,
在她会说话后,她就念了两句心法给金婉如听,她娘身体不好,练练这心法没准就好了,可是金婉如听的云里雾里的,还笑说灵玉什么时候学会了番邦语,叽里咕噜的一个字也听不明白,灵玉不服,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给金婉如听,直把金婉如听的捂着肚子直笑,灵玉气的脸都红了。
在金婉如听来,灵玉就是在一直啊啊啊鹅呃鹅,乌啦啦一大串的啊啊啊的鹅呃鹅的。她还以为灵玉在学大人说话,看灵玉不高兴的瞪着自己,金婉如还安慰她说,长大就好了,现在小,都说不清楚,等明年肯定就说清楚了。
已经掌握语言这门技能的灵玉彻底蔫了,她说别的她娘都能听明白,只她一念心法,她娘就听的茫然,看来应该是这心法的问题了,算了,看来她娘是练不了这心法了。
灵玉也不再多说,自己要是多嘴解释两句,该把她当妖怪了,毕竟她现在才一岁,嗯,一岁零两个月,还是悠着点吧,所以只能任金婉如笑话她,自己则气的脸红也没解释一句,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