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敏反应,几乎是有些失神,以至于没能阻止她。
她的体态纤细薄软,像是能攀天木纠缠的藤枝,而他,则是那屹立不倒立志于参天的天木。
唇瓣就那么轻轻一下。
蜻蜓点水。
泛起涟漪,然后轻松分离。
她的语气也很随意,捏着他的耳朵低语,声音沙哑又绵长。
“你的心跳得好快啊,小师叔。”
“说好的克己复礼,守心忍性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用手指轻抚按压了下自己刚刚盖过印章的唇瓣。
“记住,这是我的了。”
然后,在长亭震怒动手之前,眉眼潋滟的她忽然打了个哈欠,倦怠趴靠了他的肩头,嘟囔着:“别闹,我好累哦。”
闭上眼昏过去前,楚瓷心脏砰砰直跳,就两个念头。
1,阔以了阔以了,以后有理由跟白毛狐狸交差了,老娘的确色you了!
2,长亭这嘴唇...还挺软。
眼看着平日里装得乖巧的怂货今日如此大逆不道,且竟还让她得了手。
长亭举起的手僵在那,神色变幻,也不知在想什么,只是最终冷哼一声,却把人小心抱出了浴池,不顾自己体内法力的空乏,一个瞬移到了药庐,拿了草药,又瞬移到楚瓷的院子房间,看了沉睡的人一眼,用术法清理了下腿脚上布料燃烧的一些灰烬,再将药小心翼翼敷在烧伤的地方,最后才用灵力减少伤势。
其实吧,这种外伤,就那么放着一晚上就能恢复了。
就是会疼。
————————
大长老赶到的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若非幻境破碎,他也不会察觉到里面出问题,但没想到已经结束了。
他十分吃惊,看了一波长亭的主居,又赶到楚瓷的居所,看到长亭正在给楚瓷喂药。
于大长老而言,宗门利益第一,长亭就等于宗门利益,所以看到楚瓷没死,还有出气,就问了长亭;“那火跟寒流是什么个情况?”
长亭将事情前后大概提了,当然,楚瓷大逆不道飞蛾扑火自寻死路的事儿没提。
“我没想到那赤炎魔君的剑气如此厉害,怕是当年一剑不止是一剑。”
这话何解?
大长老思索后,忽目光凛然,“剑咒?!”
“不止,她的赤炎剑气是这天地间最焚烈之力,当年你中了她一剑,为了压制这可怕的剑力,师傅不得不为你引入瀚海的极寒元力,以此压制它,但如此虽救回你的性命,却也导致隐疾,常年为寒气所困,我原以为这么多年了,这赤炎剑气应该早已为极寒元力所灭,眼下竟又冒出来了。”
“她的炼魂之术绝不止当年我们以为的那么简单。”
“而且...咒之术,一般主消咒灭,它如今卷土重来,莫非她没死?!”
大长老连番惊疑不定,对赤炎魔君的忌惮跟恐惧完全显于脸上。
那女人,简直比绝世的魔尊还要凶残无情。
仿佛心性毫无弱点。
长亭却是皱眉,摇头道:“当时我已重伤昏迷,只有师傅跟楚阳师兄以及庄洛洛师姐还在与那赤炎魔君厮杀,后来醒来,师傅本就重伤,为救我还加重了伤势,不得不进入休眠,但他的确说赤炎魔君跟万魂魔君等人都已为他所杀。”
大长老也松了一口气,“也对,若是没杀那魔头,师傅也绝不敢休眠,一定会死战到底。”
“那这咒...”
长亭伸手覆在胸口,若有所思:“当年赤炎的确已死,可也没说她不能复活。我想,有人在试图复活她,刺激了她的魂力,契应了我身上的剑咒。”
已死的人还能复活吗?
以他们师傅的手段,若杀,必定要魂飞魄散才行,一如那赤炎魔君杀楚阳两夫妻。
“宗内卧底一堆还没查出来,这又有人想复活赤炎...还真是多事之秋。”
长亭看了忧心忡忡的长亭一眼,“复活赤炎,必过二流子那一关,等他消息就是了,至于卧底倒是真的要查一查,不然她下次就未必能活下来了。”
长亭手指点了下楚瓷。
大长老看了药,这是解毒药?
“她中毒了?”
“恩,魂玉灵蛊,倒是大手笔,这等奇毒都出来了。”长亭面色略带嘲讽。
大长老却觉得蹊跷,“魂玉灵蛊如此奇蛊,怎会用在楚瓷身上,恐怕是...”
以他看来,楚瓷这臭丫头目前还不值得用这么稀罕的du药。
长亭瞟过楚瓷,神色淡淡道:“误中副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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