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了他一下:“没怎么。”
他笑了下,“就是觉得会说俄语好酷。”
不是说俄语酷。
是说俄语的人好酷。
说是不冷,脸还是被吹得冰凉,槐玉澜的眼帘往下垂了点:“还想走吗?”
这种天气赶路,不说奔波,冻都能冻死个人。
陈幺是不操心基地的事,但也知道点:“你要建基地吗?”
“嗯。”
槐玉澜应了声,掌心贴上了陈幺的脸,“小幺。”
陈幺被槐玉澜一摸就抖,他就有张纯情脆弱的脸:“嗯?”
想涩涩的时候,他就会情不自禁地喊,“槐老师。”
槐玉澜很喜欢陈幺能这么喜欢他,也很喜欢陈幺能那么勾引他,但他一想那些都被别人教的……他又温柔了起来:“你有事瞒着我吗?”
“你想不想,对我坦白些什么。”
这话问的。
梦里的事他虽然会忘,但也不会全忘了,他隐隐觉得——一定是知道了吧。
肯定是知道了。
那他的身体被搞成这副样子就很合理了。
半夜偷偷摸摸地上他的床,把他搞成这样子,玩完后还要装温柔,装仁雅,装正人君子,装什么都没发生,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对他还很依恋、很依赖,还觉得他是个完美的绅士:“槐老师。”
“您好会玩啊。”
俩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俩人的假面都被扒了下来。
现在他们坦诚、赤.裸的相对了,槐玉澜剑眉英挺,睫毛浓长,眼眸深邃,英俊得十分有韵味:“没有乖老婆会玩。”
“我是不是得叫你把衣领拉低一点,裙子穿短一点——逼你叫我老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