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弯起的唇似是羞涩,声音却像是掺了水一样:“饿。”
这么喊饿。
这时候就可以深思了——到底是哪张嘴饿?
槐玉澜总会为自己龌龊的而感到抱歉,然而还没等他自责,他就感觉到陈幺在勾他的掌心,就用指尖轻滑,挑、碾、抹、压……就非常有节奏、韵律,就非常的色情。
还早,想玩晚上再玩。
他握了下陈幺的手:“不闹。”
陈幺也是有羞耻心的,他这么腼腆的人其实一直很有羞耻心,他就是太爱槐老师了,看见槐老师就馋:“我饿。”
岑无的薄荷糖吃完了,急需补货:“澜哥,你们有附近的大型商超……”
他听到陈幺喊饿了,他这个人,就是很单纯,“你们还没吃饭啊,都几点了。”
他其实也赖床还没吃,“你们吃什么,曾羌说老李做饭可好吃了。”
“加我一个。”
“一起吧!”
岑无一身高定,靴子都是特制的,他走进来带了一阵寒意,搭着他那张清隽贵气的脸,就很飒。
陈幺又嫉妒了起来。
他盯着岑无,目不转睛。
这可是槐老师的朋友、发小,不可玷污的存在啊。
岑无到底还有些节操,他还没看那些写真。
……毕竟是他澜哥的老婆。
但见陈幺这么看他,他又觉得陈幺在钓他了,就很钓,眼神明明那么干净,却像是可以化掉一样。
他摸鼻尖:“额,你好。”
“要一起吗?”
陈幺就很恶趣味,“你要看你的……”他不喜欢岑无,更不喜欢岑无这么亲近的喊槐玉澜澜哥,但他这时候就要这么称呼,“澜哥。”
“喂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