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两辈子，不是没见过不要脸的人，但能把不要脸的事做得如此坦然，如此理所当然的，除了袁达，他还真没见过几个。

不过，再不要脸又如何？

既然说好了要替朵湛和绿儿出气，他又岂会食言？

眼看着袁达脸上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他忽然冷哼了一声：“认个输，道个歉就想把扰我修行的事揭过去，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既然已经动手了，什么时候结束，可就由不得你说了算了~”

说着，他笔尖一圈一画，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空间裂缝就在他的控制下被压缩成了一个黑金二色的光点，随着他手腕一抖，“嗖”的朝袁达飞了过去。

袁达眼珠子一瞪，忙不迭地飞身闪避，堪堪躲过了那枚光点。

然而，就如他所说，实力的差距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他能躲得过一次，却不可能次次都躲过。不过几个回合的功夫，他就彻底落入了下风，几乎是在被姜远压着打，几次攻击下来就变得衣衫褴褛，异常狼狈。

这还是姜远没下死手，否则，他还能不能有命在，犹未可知。

看着自己现如今狼狈的模样，回想起自己刚才嚣张的言论，袁达欲哭无泪，悔不当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