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收回目光,随即抬了抬手。
“停。”
负责审讯的修士刚刚扬起了一般的手臂骤然停住,随即收起长鞭恭敬地退到了一旁。
钱长老见状,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喘着粗气,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
符文灯的光芒下,他惨白的脸上糊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红痕,有少数地方被重复鞭笞,更是已经皮开肉绽,猩红的血水流淌而下,他褴褛的长袍浸透了血迹,已经从原本的深青色变成了血痂般的暗红,看上去惨不忍睹。
姜远神色不变,抬手敲了敲桌子:“记录。”
“是,家主。”
负责记录的修士当即掏出纸笔开始埋头记录。
姜远这才施舍似的朝钱长老睇去一眼:“说吧。”
钱长老闻言心神一紧,生怕姜远等得不耐烦再让人打他,连忙开始招供:“沈青是我们青罡宗的少掌门,大约一百年前,他……”..
负责记录的修士低着头“刷刷刷”地记录,速度飞快。
一时间,整个地牢之中,除了钱长老的说话声和笔尖划过纸张的“刷刷”声,竟是连半点杂音都没有。
……
而就在姜远审讯钱如遇的时候,青罡宗派出的人手,也终于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将结果报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