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落在张怀兴身上,没有丝毫温度,“伤愈之后,押入黑牢紧闭五十年,以儆效尤!”
说罢,他袖摆一振,猛地转身,再也没看张怀兴一眼。那背影,莫名有几分落寞。
张怀兴颓然倒地,一动不动地任由仆役弟子把他拖走,粘着血污的脸上一片空白,甚至连那蚀骨的疼痛都好似已经感觉不到。他真的只是泄露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消息而已,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其他长老沉默地看着这一幕,表情沉重,谁也没有开口劝阻。
押入黑牢紧闭五十年,张怀兴的前途就差不多等于毁了一半。可刚才张怀兴说的话他们都听到了,虽然张怀兴还没有叛宗,却也已经上了贼船,如果不是发现及时,凭他在宗门内的地位,还不知会给宗门带来多大损失。
罚入黑牢五十年,绝对不算冤枉。
就连那些平素跟在张怀兴身后的年轻弟子们,此刻都不知不觉往远处挪了挪,生怕这件事跟自己扯上关系。
沉重的氛围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开来,一时间,周围陷入了一片冷寂之中,除了天空中呼啸而过的秋风,竟是连一丁点声音都没有。
姜远遥遥看了眼臧天游的背影,折扇轻摇,转过身飘然离开了云华峰。阳光透过轻云扫洒落,将他的背影勾勒得格外挺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