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多了两个妹妹的中原中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兰波更是不觉得自己儿子多两个“妹妹”有什么问题,对于多情的法国人来说,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到了十三岁才开始交女朋友,这进度简直慢的可以。
哪怕不提法国人,就日本人的开放程度也没比法国人好到哪里去吧?依稀还记得自己儿子对自己说过的那些关于日本小学生之间暗恋最后成多边形的可怕故事,那故事真的一度让他怀疑开放的到底是法国人还是日本人。
不过最近困扰兰波的事情是另一件,他觉得,自己的记忆似乎在一点点地回来。很多时候,他做梦的时候都会梦到过去的事情,其中经常会出现自己的老师波德莱尔,除此之外,就是一个有着一头浅金色头发的男人。
毕竟自己是个失忆症患者,兰波发现自己的记忆回来了一些之后,尝试用回道治疗自己的脑袋,无果之后就老老实实地跑了几趟医院。大脑方面的医生告诉他,他的脑袋完全没有问题,记忆恢复应该是精神方面的问题。于是他又老老实实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跟他说,可能是因为他现在生活幸福,所以他的身体判断,他就算想起来了以前那些令他觉得痛苦的回忆也不要紧了的关系。
兰波觉得这不可能,自己连小时候那些糟心的事情都回忆起来了,为什么偏偏会觉得中间缺失的那一端是更糟糕而痛苦的?这说不过去啊?
但是给他做诊断的心理医生却很肯定,“你没有发现吗?虽然你一再强调你是法国人,可是你在日本这么多年,有哪怕想要尝试一次跟人谈恋爱吗?”
心理医生转了转手里的钢笔,斩钉截铁地对他说道:“请你承认现实吧,你就是因为遭遇了感情上的挫折,所以才会拒绝想起以前的事情的。”
兰波觉得非常憋屈,可他又真的找不到反驳对方的话,更要命的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事情好像还真的是这样?他有心想要去随便找个妹子搭个讪、邀请喝个咖啡什么的,结果却在他想要这么做的时候,强烈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让他就像是身处寒冬腊月一样。
“兰波他怎么了?我明明记得他的怕冷症状好了很多啊,怎么现在好像感觉更严重了?”中原中也拿过毛巾擦了把脸,有些不解地问道。
“不知道呢,去问他他也不肯告诉我。”蓝染也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对了,我下午放学的时候,看到你们推理社的人聚集在一起,这是在搞什么?”
“那群笨蛋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学校第二体育馆会在放学之后传来篮球拍打的声音,但是走进去看又看不到人的灵异传闻。”中原中也说着忍不住地就想翻白眼,“所以就想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偷偷捣乱。结果哪来的什么捣乱,不就是C班的黑子同学在那里练习投篮么?还灵异传闻,现在的学生传这些真不靠谱,回头我要去跟风纪委反应一波。”
“啊,我知道那个。”蓝染点头表示他也听说过这件事情。
“哎?爸爸你去看过?”中也有些好奇,“不过说起来真的蛮奇怪的,社团的人都说黑子同学的存在感很低,可是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这一点。”
“我会知道是因为那天黑子哲也同学找教练要钥匙的时候,我刚好在办公室里。”蓝染表示他知道第二体育馆的门钥匙在谁手里,自然不可能会将这个灵异事件当真,“至于黑子同学,他那是体质问题。”
说着,他忍不住伸手在下巴上摩挲了一下,“而且我觉得,有体质问题的人不是他,而是其他人,不然这么大一个活人他们居然能视而不见,也确实挺奇妙的。”
“嗯。”中原中也也跟着点头。
等到兰波觉得自己应该好点了的时候,他意外地发现时间居然已经嗖地一下又过去了一年多,就连自己的工具人都送儿子去上学了啊喂。
虽然伏黑甚尔会送伏黑惠去上学是因为五条悟的关系,毕竟伏黑惠现在的户籍是挂在五条家名下的,伏黑津美纪倒是挂在自己家里。伏黑甚尔也很好奇蓝染到底做了什么,虽然他没有回过禅院家,但是自从蓝染说交给他之后,禅院家的人就像是彻底忘记了他们一样,就连伏黑惠展现出了咒术师的天赋,也没见有半个禅院家的人来过。
于是伏黑甚尔就干脆继续他那不着家的不着调作风,只不过比起以前那种“有钱的时候就大手大脚乱花,没钱的时候就找女人包养”的生活,现在他完全找不了女人(兰波:我特么自己都没对象呢,你一个工具人还想有什么更好的待遇?),生活变得非常规律(兰波设置的),每天都要出去工作,没有委托的时候就打零工,反正绝不让他闲着,一礼拜虽然还是有两天休息天,可是他大部分的钱都要上供给兰波,剩下的钱里的大头他还必须要留给家里当儿子女儿的生活费,余下的部分虽然就实际数量来说其实已经不少了,可是跟以前的大手大脚总归不能相比,就算他想要去赌马想要赚一笔,可他的运气向来糟糕透顶,赌马从来永远都没有赢的。
这日子虽然过得比以前奇怪多了,但是他却奇异地能感觉到一种安心,伏黑甚尔不知道这是来自于自己的真实想法还是源自于兰波的命令,但是哪怕现任的妻子跑得不见踪影,家里两个小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