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习惯,说不定就能从千百年前的历史中找到起源。再具有针对性一点,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五别天神创世之说,它的创世神是灵王,但现世那些完整的神话传说是哪儿来的?
瀞灵廷的死神们知道世界的版图,也知道除了日本还有其他国家,甚至死神的队长中都存在其他人中,也欣然接受从其他国家流传过来的东西,比如曾经的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房间里的留声机、蓝染喜欢的红茶,只是他们处理的事物只局限于日本岛这一个地方,其他的国家仿佛全都是故事背景。
没有人察觉到不对。
这个世界就像一个打满了补丁的游戏,那些补丁实际上和游戏并不兼容,都是从其他世界照抄过来,但是这个游戏中的所有人潜意识里都忽视了这些“不兼容”,于是这个游戏才能顺利地继续运行下去。
它是灵王做的一个梦,梦中所有人的潜意识都受到祂的控制。
尸魂界存在的这么多年来,除了那些被动因今剑而看清了世界的真实导致精神崩溃的队长们,只有两个人是自己发现这个真相的——浦原喜助和蓝染惣右介。
无可否认,这是两个划时代的天才,只是两个人的选择完全不同。浦原喜助在发现这个真相之后,在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的情况下,为了世界的稳定选择了继续保护灵王。而蓝染也敏锐地察觉到一切的根源在于灵王,然后决定送灵王去死。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白兰曾经就用这句话形容过蓝染,其实更为贴切的是另外一句——宁鸣而生,不默而死。
宁愿奋力一搏把天捅破,也不愿意当个沉浸在梦境中的傻子。
只不过这两句话都是拿来形容一腔孤勇的英雄人物,充满着正义和悲壮,拿来放在蓝染一个野心勃勃的**oss身上好像怎么听都不对味。毕竟他不愿意当傻子是真的,想成神也是真的。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泽田弥小萝莉被妮露抱着一路逃出了虚夜宫,然后在重新站在外头的阳光下的那一刻,破面猛地停下了脚步。
虚夜宫外是一望无际的茫茫白砂和永不停歇的尘暴,荒凉又死寂,不愧是灵魂死后才能到达的地方。然而此时此刻,虚夜宫外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片平地,地面上流转着复杂得让人眼晕的符文,符文阵法外又摆了一圈造型奇特仪器,玄幻文明和现代科技出现在同一个画面中,充满了中西结合的气息。
空地上非但不荒凉,反而相当热闹,不少身着统一制服的人来来去去,手里还捧着记录表像是在忙活什么大工程。让妮露震惊的是,这些人全都是人类,他们看到忽然冒出来的几只大虚也没有被吓一跳,朝他们投来司空见惯的一瞥之后,又继续忙自己的,气氛紧张有序有条不紊。
妮莉艾露:“……”
她茫然地将视线投向人群中唯一认识的死神,“浦原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唯一披着羽织画风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死神正在和一个似乎是那些人类的领头人的男人说话,闻声回头看到他们,眼睛立刻亮了。
要说的话,大概是接了个大工程手底下极度缺人的包工头看到免费送上门的顶级劳动力的光辉。
金发死神手里扇子一展,露出了一个热情洋溢的笑容,“原来是妮露桑,你们来得正好。”
妮莉艾露:“?”
葛力姆乔、乌/尔奇奥拉、诺伊特拉:“……”
坐在妮露怀里的银发萝莉看了看地上的眼熟的符文法阵,又看了看浦原那更加眼熟的笑,默了默后,隐晦地送了几位破面一人一个同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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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面们莫名其妙地被几个热情的人类拉走,加入到了“搬砖”的行列。
泽田弥站在原地目送着懵逼之下一个不小心被拽走的某只大猫的背影,默默地说,“……葛力姆乔会挠人的。”
“没关系,弄清楚情况后他们会帮忙的,这也是他们的自救。”有人慢悠悠走了过来,“况且,白兰君不是给他们下了命令要保护你吗?这也是保护你的一环。”
泽田萝莉抬头看他,默了默之后,有点纠结地问,“喜助,你是什么时候和三哥哥搭上线的?”
“咦?说什么呢,在下只是一介英俊的商人,怎么可能和灭世的大反派有什么联系呢哈哈哈哈……”
泽田弥:“……”
我听你瞎扯,地上的法阵这么熟悉,跟很久之前“土蜘蛛”在冰帝用的那个牵引其他世界靠近的阵法不是一模一样吗?!
而且她还眼尖地看到了插在法阵正中央的今剑,结合后来亲哥告诉她的浦原当时说直接把那根伪·世界之锚砍断太浪费,封印到今剑里收走了,事情经过还不清晰吗?这人大概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对现在的局面有了准备了。
老实说,泽田弥有一点点意外。毕竟她认识的浦原比起蓝染这中极端冒险分子一直都是求稳派的,做什么事都会预先设计好不知多少套计划备用,要说他一开始就准备好了和白兰联手干掉灵王然后准备世界融合,实在是不可思议了一点,毕竟和这个冒险的计划比起来怎么看都是力保灵王要更来的万无一失。
她想了想,“是因为喜助更想要保护尸魂界吗?”
如果灵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