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她见状不再多问,拿出一个干柿子递了过去。
只不过,今天白天打扫房间的时候,她好像来整理过这个神翕……黑发少女心中忽的闪过一个疑问,迟疑地回头看了一眼。
那时候这里面有东西吗?还是她记错了?
“露琪亚,”底下啃着柿子的小猫没忘记关照妹妹,“你也吃一个然后早点睡觉吧。”
“姐姐大人?”
“我刚刚也做了个梦,”她抱着干柿子,表情沉重地叹了口气,“明天又要出大事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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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被人发现身亡,尸体被自己的斩魄刀钉在东大圣壁上,瀞灵廷震动。
护庭十三队的队长这次集结的速度异乎寻常地快,连昨夜还跟旅祸大战一场,重伤昏迷的更木剑八都赶到了现场。
他裹着半身绷带,却仿佛半点不影响行动地抄近路从旁边屋顶跳下来,一落地视线往蓝染方向一扫,豁然挑起了眉,“哦?居然是他?”
五番队副队长雏森桃正双目怔然地跪在圣壁前,听到这仿佛别有深意的话猛地回头。
“咳咳……剑八!”浮竹十四郎低咳两声,皱起眉,制止什么般加重了声音。
碎蜂双手抱臂站在墙壁前,视线从墙上的刀痕移开撇过去一眼,“还不能确定就是他吧?”
“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么特殊的攻击招式。”更木剑八仿佛半点不在意,大大咧咧地说,“你们不是都知道吗?那个小家伙根本没死,他还在外面自由活动不是很正常?”
雏森桃闻言急切地站起来上前一步,“更木队长,您知道杀死蓝染队长的凶手是谁吗?”
“不就是那个……”
浮竹:“剑八!”
“……三日月宗近吗?”
那个名字落地的瞬间,不知为何高台上霎时间静了静。只有毫不在意的十一番队队长犹自盯着被挂在墙上的人,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当年我可是一直都想跟那家伙打一架,却没有找到机会。果然,真枪实刀地干他果然是能够干掉队长级的啊,真是越来越让人期待了。”
“更木队长,”京乐春水冷静地提醒,“那一位没有要杀死蓝染队长的理由。”
“但是这个刀痕除了那家伙也没人能够留下吧?你说呢,朽木队长?”
更木剑八忽然将话题抛向在旁边静默良久的六番队队长,颇具挑衅意味地问,“我记得三日月宗近当年还是你的剑道老师,你对他的剑应该最熟悉吧?”
雏森桃下意识扭头看去,在场其他人也几乎同时看了一眼白哉。
黑发青年身姿笔挺地站在晨光里,直到听到剑八的问话才从墙壁上收回视线,清淡的眸光从他身上扫过。
“不是他。”
更木剑八盯着他眯起眼睛。
“朽木队长。”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终于站出来叫停了这场无意义的争锋相对。她语气平和地问,“东之圣壁上留下的刀痕,甚至包括蓝染队长身上的伤口痕迹,的确都和三日月殿的剑术风格十分相近。朽木队长如此肯定不是他,是因为发现了什么异常吗?”
对于这位整个十三番队除了总队长外资历最老的队长,朽木白哉似乎总算给了几分面子,“剑术修武,剑道修心。”
他清清冷冷开口,“为何而握剑,为何而挥剑。就算与人对敌,也应该尊重对手,更尊重自己——这才是他的剑道。所以如果是他杀了蓝染队长,绝不会在对手死后还把他的尸体挂在墙上。”
众位队长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尤其是更木剑八皱着眉想了想,好像又觉得这话有点道理地点了点头。
“嘛,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许他变了呢?”有人慢悠悠地说。
“他是刀,只会折,不会变。”白哉轻飘飘看过去一眼,对上银发青年的眼睛,“……不像人。”
市丸银在他的目光下无辜地勾了勾唇,总算闭嘴不说话了。
“总而言之,只要熟悉他的剑术,谁都能留下类似的痕迹,你们大可以连我一起怀疑。总队长如果需要我配合调查可以去六番队传讯,队内有事,告退了。”
似乎是认为这场面无聊至极,没有停留的必要了,黑发青年转身就走了。
“等等,朽木队长!”
“雏森,等一下,别追上去!”
“……”
从那边几个起了点争执的副队长身上收回视线,市丸银将手拢进了袖子里,懒洋洋地说,“除了朽木队长,其实跟三日月殿学过剑术的还有一个人吧,日番谷队长?”
从他身边路过的白发少年脚步一顿,目光笔直地目视前方没有回头,“是两个人吧,市丸队长?”
说完后他也不等回答,脚步平稳地继续向前,一边对满脸惊慌赶来的队员冷静吩咐,“去把蓝染队长放下来。”
“是,是!”
望着他的背影,市丸银伸出食指摸了摸下巴,轻轻笑了一下,低声说,“说的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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