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让我赢,可以,我躲了。但那又如何,最终胜利的人依然会是我!”
“……”
现场一时有些安静,服部平次不在现场,没受到这番唱作俱佳的感染,依旧有余力抓住重点问,“他说的蛊王是什么?”
“就是平将门。”半晌没有说话的表藤太终于长长叹出口气,复杂的目光终于从ncer身上移开,看向caster,“将门大人最初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类……”
在有关平将门的传说里有这样一段记载——
【其相殊非世之常人。身长七尺有余,五体悉为铁,左眼有二瞳。与将门相貌无异之人有六,是以无人可辨孰为将门。】
表藤太接到朝廷的诏令去到关东后,见到的平将门就与这段记载一般无二。但是他与平将门早有熟识,最开始他在京城见到的平将门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将门变成了鬼,因为在他的君夫人和世子死去之后,有个叫兴世王的男人来到了他身边,给他下了咒,然后……引诱他为了获得力量吃掉了死去的妻子和孩子的尸体,最终彻底堕落。”
Caster冷笑,“这也是桔梗那个女人告诉你的?”
表藤太无言地默认。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个女人终有一天会坏我的好事,我早就该杀了她!”
那边的服部平次已经听蒙了,虽然已经接受了鬼怪的存在,但是表藤太刚刚讲的话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或者说,是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在道德观念上的承受能力。
少年侦探在耳麦中的声音都结巴起来,“这,这种事……”
“是可能的哦。”泽田弥慢慢地说。她的视线落在对面的caster身上,表情十分平静,表现出了比年长者的服部更加稳定的承受力,“晴明说他们那个时代比我所生活的现代血腥野蛮得多,比这更加诡异残忍的咒术都是有的。”
她顿了顿,“对人心下咒,道满就挺擅长的。”
“哈哈哈……说得对。”
Caster难以自抑地大笑起来,自得的视线扫过老熟人们不算好看的面孔,“难道你们真的认为我对他做过什么吗?我只不过是在旁边多说了几句话而已,如果不是内心早有这样的想法,被仇恨所控制,我说再多话也是无用。最终做出选择的难道不是平将门自己吗?”
源赖光冷冷地说,“他的仇恨不是你造成的吗?”
caster笑声一止,略有意外地看向他,“哦?这个你们也发现了?”
“你刚刚的话已经证实了晴明公的猜测,你在关东地区挑起平氏一门的内斗,将整个关东做成了一个炼蛊的壶,然后让残存下来的将门大人啖食至亲骨肉和夫人的尸体,最终将他炼成了用来攻击京城的蛊王。”
泽田弥听到耳机里服部倒抽了一口凉气,在场其他人也面色沉凝,只有做出了这件泯灭人性之事的caster本人依旧挂着微笑的表情,甚至在听完之后笑意更甚。他以一种胜利者对自己的对手致上敬意的姿态洋洋得意地感叹道,“不愧是晴明公,倘若我坚持在那个时代和他作对,也许真的赢不了吧。”
“你认为你逃到这个时代就能赢吗?”表藤太凝视着他,“这个时代跟平安京时期已经不一样了,你在平安时代可以利用平将门起义推翻天皇的统治,但这一套在这个时代是行不通的。”
“不,你错了。”
Caster唇角挂起了神秘的微笑,以一种洞彻人心的目光看向他,“藤原秀乡,你的确是个英雄,所以你注定无法理解大部分平凡的人类暗地里的想法,这也是我当初没有选择你的原因。你认为这个时代的人们安居乐业,生活得比我们那个时候幸福,这个世间就没有黑暗没有阴影了吗?你错了啊,在我看来这个时代的黑暗与我们那时候没有什么不同,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人心都是一样的。”
“和你们说这么多也没什么意义,直接开始吧。archer、saber,你们在外面游荡得也太久了,重新回到我的麾下来吧!”
他的话音刚落,手指忽然毫无预兆地一抬,一道红光冲着表藤太打去,瞬息之间就没入了他的身体。archer脸上的讶然尚未褪去,表情便已僵在脸上,黑色的秽气以他为中心猛地爆发出来。
众人察觉到动静愕然地回头,只见到黑雾中央露出一双通红如野兽的眼睛,似乎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留下,狂乱和嗜血的冲动刹那间就盖过了他本人的意志。一声野兽般的怒吼过后,archer起身疾退跳到了身后废弃房屋的屋顶上,下一秒,猩红的箭光如雨幕般居高临下地砸落。
几乎是在archer有动作的同一时间,织田作之助就已经眼疾手快地将旁边的小萝莉抱住滚到了一边,正好离开了箭雨覆盖的范围。与此同时源赖光反应速度并没有比有预知能力的织田作慢多少地,一按刀柄正准备朝着archer追击而去,黑色的藤蔓一样的阴影从地上冲出来拽住了他的脚踝。他的动作陡然一滞,caster猖狂的笑意在夜色中响起,如毒蛇的嘶鸣,“你也一起来吧,saber!”
源赖光眼瞳紧缩,猛地抬头,视野中映照出一道红芒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