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林老板,居然还有这么多没卖呢,不如还原价让给我们思源?”
林敬松笑笑,道:“这是给山上员工们留的,他们也辛苦不少,也该吃点儿好的。”
这是山上的老传统了,一般来说,售卖的东西都会稍微剩下一点儿,先紧着山上工人们吃喝嚼用,要是还有富余,则会等到年底再分一波。
听了林敬松这话,钱桑有些吃惊,不光是她,还有冯鹏飞夫妻俩。
“不过,”林敬松话头一转,他走到高处,指着前方一片地道:“你们要想购入玉米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一家。”
听到这里,石磊石鑫赶紧快步跟上,站在林敬松脚下的大石头上,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林敬松指的是小东山斜对面的一座小坡,坡远远挨着小东山往下的河。
“这是村里一个姓赵老人新开的一片地,上次他播种的时候是我送他的第二代种子,用的也是这条河的水,老人从来厚道,他们现在也不施化肥不用杀虫剂除草剂,种出来的粮食都是极干净自然的,你们可以提前找他预约。”
林敬松说的就是赵三伯,上次林敬松偶尔转到钱桑这边,看见了正在开荒的赵三伯。
那个时候小东山也在忙着开荒,赵三伯自家的新地都没来得及管,就带着钱桑干了两天农活儿,林敬松就给了他一兜子玉米种儿。
听起林敬松介绍这个,石磊石鑫对视一眼,细细问了赵三伯家的位置,告别林敬松就直奔那边。
果真如魏巍所说的,当天晚上,林敬松的朋友圈就被羊城将要人工降雨的通知给刷了屏。
晚上,林敬松接到了刘二伯的电话。
自打上次哈哈拆家之后,他们就被刘四新暂接到羊城居住。
跟林敬松合作的那个工程队去了别的城市包工程,刘四新最后找了他们一个远方表亲给刘二伯家的院子翻新。
在原来的基础上重新翻盖二层小楼,还准备把院子都做成水泥抹面的,搞得他们整个院子都是狼烟动地。
一接电话,林敬松就问:“刘二伯是有啥事嘱托?”
刘二伯笑呵呵的道:“能有啥嘱托啊,就是想跟你说个事儿,让你心里有点数,有必要拦着些树平。”
一听这话,林敬松就明白肯定不是啥小事儿,当即脸上就严肃起来:“您讲。”
“前几天,树平跟我讲,张村有个人想来咱们枣庄搞承包,让我使四新打听打听是个啥情况,四新找人一问,原来要搞承包的那人是张村村长的侄儿。”刘二伯说着,话音不知不觉也严肃起来:
“接着再一打听,张村村长没儿子,从小就把他那个侄儿当儿子亲的。那他们远远跑来咱们枣庄想干嘛?在张村不还有村长照顾着?
张村那村长猴精猴精的,镇里有什么好事儿惯常他蹿得最快,有啥坏事他一溜烟就能跑没影儿!虽然没打听出来他们肚子里装的什么屎,但估计就不是啥好的。树平那人心思不重,要是有人窜动他,我这几日不在村里,你多看着点儿他!”
林敬松立马就说:“您放心,村长他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我这边也肯定有啥风吹草动就注意着。”
接着,刘二伯又宽慰两句:“也不用也别提心吊胆,枣庄现在不缺潜力,缺的是潜心搞开发的人,咱们镇长也不是个闷头害虫,要是真有啥,他肯定也会出面的。”
与刘二伯挂了电话,林敬松又看了会儿手机,等到他快要睡觉的时候,外面突然狂风雷鸣。
林敬松家里是用的卫星锅,虽然又避雷针,但他还是不放心,起身开门,把家里的电器都断电。
这会儿,外面轰隆隆的雷声更响了,闪电一道道的划破天空,瞬间把整个夜空照得茫茫白,正好披露着天空上乌压压的黑云。
房子后面深山里面的树枝树杈也被狂风吹得呼啸作响,树叶子刷啦啦的。
这时,大王突然焦躁起来,它在客厅仰头望着落地窗外面的天空。
几声震天的雷声炸过、咔嚓嚓的闪电一次次的劈开天幕之后,它突然跃起,用前爪扳开客厅的门把手,跑到院子大门处,冲着林敬松“噶噶”的叫。
大王还是头一次在这么极端恶劣的天气里这么不安,林敬松不明白,但是他总觉得大王是在担忧着什么。
听说在地震等灾害来临之前,这种动物们就是这个模样。
“草!别不是真要发生地震吧!”看大王焦急在门口打转,林敬松心里也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