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扫了整整两个小时卫生,挑选了你最喜欢的这件白衬衫,屋里还点了你喜欢的香薰,结果,你带一群人进来享受这一切?”
梁潇潇有点糊涂,江屿森说这些她怎么听不懂?
他垂眸俯视她,梁潇潇近
距离看他,才发现他睫毛又密又长,“你睫毛精吗?长这么长?”
“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我没有,我单纯是觉得你睫毛很长,很好看,”她伸手戳了戳他,江屿森睫毛颤动,却没躲开,“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不关注这些。”
“那我的睫毛怎么样?”
“长,密,很浓,涂睫毛膏时像假的。”他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的印象。
梁潇潇愣了愣神,他观察的倒是很仔细。“你看你也不是不关注。”
“是你的才关注。”
梁潇潇哦了一声,她被他拉着坐在桌子前,面前是那杯倒了很久的红酒,她端起红酒晃了晃,又看他,“我酒量不太好,万一喝醉了怎么办?”
江屿森微怔,眼睫低垂,“放心吧,我酒量也不好,你喝醉了我十有□□也醉了。”
她脑子转的有点缓慢,之后俩人喝掉了一整瓶红酒,红酒后劲大,梁潇潇从小闻着酒气都能醉,更别说喝这么多了,她喝醉酒便搂着他,神志不清,“江屿森你是不是傻?你酒量不好喝什么酒?看吧,你走路都走不稳了!”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是,我酒量不好,有点醉。”
“下次注意了,别再喝这么多了。”
“好。”
“喂,你别亲我,你属狗的吗?”
梁潇潇被他亲醒了,许是喝了点酒,他动作激烈,她也乐意配合,没多久俩人便坦诚相见,冰凉触感让她的酒醒了几分。
她天生没什么羞耻心,并不以此为耻,只是她不是很方便。
“我来那个了。”
江屿森应了声,“我摸到了。”
“哦,要么今天不做了,过段时间?”
“高考后你来我这?”
梁潇潇认真思考,觉得不是不可以,便点头,“那你好好考,考好了我就来找你。”
江屿森打量她一眼,“你认为我会考不好?”
“当然不是,不过我学习成绩一向不好,可能考不上好大学。”
“考不好我养你。”
梁潇潇噎了一下,难不成这人想包养她做情妇?问题是她才这么小,他怎么下得去手?
高考那个六月十分难熬,梁潇潇成绩不好,也没指望自己能考上好大学,只希望正常发挥。
高考结束后班上的同学聚会,他们一起去了KTV喝酒。
梁潇潇喝了不少,迷迷糊糊,直到有个人抱紧她。
他们打车回了他那里,他浑身酒气,眼神迷离,似乎和她一样,醉的不轻。
他咬她的唇,人贴上来,掀开她的衣服。
她一样激烈,主动把衣服脱去,又去解他的衬衫。
高高在上的江屿森,马上就是她的了。她可以拥有他,掌控他,睡他,只要她愿意。
他醉的彻底,激烈地占有,病态地掠夺,甚至是毫无底线的讨好。
他们的第一次如此特别,他将她撕碎弄坏,不留余地。
他舔她的锁骨,梁潇潇颤抖的厉害,只能轻轻握住他的肩膀,身体发软,根本站不稳。
不记得过了多久,也不记得做了几次。
再次起床时她整个人废掉了,根本站不稳,酸疼的厉害,腰也不是自己的了。
“感觉自己真的坏掉了。”
江屿森似乎很满足于她碎的彻底,他点了根烟,淡定如常,方才的疯狂和迷恋散去,他清醒的不像是经历过一场疯狂的宿醉。
他像在做一道奥数题,表情平静,“今晚就别走了。”
梁潇潇父母都在国外,平常不太管她,她打了个哈欠,有点懒,眼睛湿漉漉的,“你刚才是不是没做措施啊?”
江屿森低声应了,“以后不会这样了,这次比较特殊。”
“有什么特殊的?你不是早就打算好了吗?”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手揪着灰色床单,小腿前后晃动,任黑发垂落她性感的肩膀。
“第一次我需要确定。”
“确定什么?”
“确定你彻底属于我,我受不了那层隔膜,只想完完全全拥有你。”江屿森说完,抽了口烟。
梁潇潇避开烟味,吸吸鼻子,“但我不能一直吃药,对身体不好的。”
“我知道,以后我去做结扎。”
他语气平静,就好像在聊今天的天气,梁潇潇却听愣了,这人神经病吧?明明有那么多可以选择的方式,他却非要选择做手术?
江屿森这人,外表有多正常,内里就有多神经,哪有正常男人会做这种选择的。
结扎?为什么不直接戴套?
“你觉不觉得你有一点神经?”
江屿森没回,只是点点烟灰,细长的手指夹着,抬起吸了口,“或许吧,可能比那还要严重一点。”
梁潇潇啊了一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她慢慢蹭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腰。
江屿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