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闷,但他一点也顾不上。
她要跟龚承弼聊什么?刚才他让她生气,她会不会一气之下答应了龚承弼?
早知道就不该用苦肉计,这计后劲太猛,烧的人浑身难受,伤人伤己,不值得。
但他妈美人计又没用,他之前又是脱衣服,又是搞湿衬衫,又是带她去健身,她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明明以前看到他都跟饿狼似的,女人怎么就变得这么快?
第7根烟抽完,他终于等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李瑞希背着包,看到他也是一愣,“怎么不上去?外面这么冷。”
“心里躁,站在这吹吹风,”秦烈走上去,俩人走到楼梯口,一楼的感应灯坏了,好几天没人来修,黑暗把人的思绪放大,秦烈实在是等不了,追问,“你跟他聊什么了?他是不是让你当他女朋友?”
李瑞希点点头,龚承弼确实这样说了。
“那你怎么回答?你答应他了?”他简直要疯了,要知道有这一天,他见到她第一面时就该跟她在一起,省得后来搞出这么多事,以前她追他,他要装没感觉,后来他追她,他要装不在意,装不嫉妒不吃醋,其实呢,再这样下去,他真要疯了!
自始至终难受的都是他一个人。
李瑞希没说话,刚才她跟龚承弼聊开了,毕竟都是朋友,俩人后来说说笑笑也没闹得太难看。
但这话她打算告诉他。
“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烈这辈子的脾气都被她磨没了,她翻来覆去都是这些把他推开的话,他什么招数都用完了,可在她这却一点好讨不到,明明以前的李瑞希天天冲他笑,又甜又爱撒娇,一翻脸,却把他推到谷底。
给过他最甜的,也让他吃过最苦的。
他贴在她颈窝里,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莫名张开嘴,冲她锁骨咬了一口,李瑞希吃痛,谴责地看他。秦烈低声道:“我有个朋友,就是上次火锅店遇到的那人她老公,今年本市有一场不大不小的火,按理说这种规模的火根本烧不死人,可他偏偏在火场里没出来。”
李瑞希微怔,听得聚精会神。
“前年他救火时被东西砸到了下面,火烧大,救出来时那地方已经碳化了,也丧失了男人的功能,你那次跟我表白,我是想答应的,参加完他的葬礼,我就在想我能给你什么?要钱没钱,要陪伴没陪伴,还动不动就有生命危险,我不想你跟我受委屈。你这人娇气,得男人捧在手心里养,我也想把你捧在手心,但我怕我做不到。”
“后来你不理我,简直比用刀戳我心口还难受,我受得了火场的火,却受不了你的冷落。追人这事我没干过,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合你心意,就是想把你为我做过的事再回头为你做一次。”
他叹息一声,缓缓说:“瑞希,你凌迟我这么久,今晚就给我个痛快。”
要是以前李瑞希一定会感动,但是经过这一晚她算是认识这男人了。
搞什么深情回望这一套,绝壁是苦肉计,又是装可怜又是回顾过去,这话绝对大部分是真的,但也不全是,她要是再轻易相信他,她就是头猪!!
“你的话我现在不信了,这又是72计的哪一计?”
秦烈明显僵了一下,他抬头看她,自嘲:“行吧,好不容易深沉一回,没人买账,那我就直接点,当回土匪。”
他指着外面方向冷笑:“你告诉我,龚承弼有什么好的?就他那小身子板,一副肾虚样子,他有东西让你馋?”
李瑞希冷冰冰:“对,全天下就你不肾虚。”
“我肾不肾虚现在上楼证明给你看?”
“肾好的人根本无需证明。”
秦烈直接把她手放在他腹肌上,在李瑞希僵硬之际,诱惑:“不是馋我身子吗?跟我在一起,以后天天给你摸。”
“……………………”
李瑞希心头奔过几万头草泥马。
他怎么知道她馋他身子?不对,他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手下的触感确实很好,但这不是重点。
秦烈又捏她手往上,“手感还不错,你给评价一下?”
“……………………”
李瑞希在“我要不要继续”“我这时候是不是该矜持一点”“这么容易被套路我他妈是不是亏大了”“我的好摸还是他的好摸”几种心情间来回切换。
但秦烈攻势太猛,根本不给她犹豫的机会,最后全身上下,就剩那么个关键部位没摸了。
他在她耳边低声蛊惑:“还要摸吗?我还有个更好摸的地方。”
这他妈是什么虎狼之词!
要是她有鸟,她肯定早就硬了!
简直像是嚼着炫迈口香糖后,又喝了一瓶红牛和脉动。
“秦烈,你不要脸!”
“我是不要脸。”
“你犯规。”
“我是犯规,没办法,跑道太长,我不犯规没法提前到达终点线。李瑞希,你跟我在一起,我别的保证不了,但我能保证把你捧在手心,永不背叛。”
她还是不说话,秦烈什么招数都用上了,不由也急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就想要个说法,她怎么就这么磨人呢。
“话呢?给个准话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