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反过来。
时光桦围着楚月怡枯绕几圈,他发觉这题真的不会做。
楚月怡被他晃得眼晕,她索性拍拍城堡沙发,劝道:“坐下慢慢想。”
凶手和受害人坐在一起,还真有一种莫名和谐。
楚月怡见他想不出来,她作为被害人,好心地提议:“不然你还是拿出药瓶,我直接喝一口?”
她要体谅新人演员,让他现编台词,着实强人所难。
时光桦紧盯她,他目光幽幽却不作声,也没有将药瓶递出来。
下一秒,他突然凑上来轻蹭她一下,故意用脸擦过她的嘴唇,就像动物间友善示好式的蹭蹭。
楚月怡猝不及防:“?”
时光桦蹭完她,又道:“你故意的。”
楚月怡:“???”
下一秒,楚月怡就眼看他俯身靠近,他落下的阴影将她温柔笼罩,随之而来是柔软而甜味的吻,是她熟悉的甜津津味道。
他双目紧闭,吐息很轻,鸦色的睫毛垂下,全程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动作犹如虔诚的朝圣者。
她或许也该闭眼,却在此刻贪婪地望着此幕,想要将这一幕深深地印在心里。
半晌后,时光桦直起身来,他眼底有碎光微闪,哑声道:“扯平了。”
按理说,楚月怡该被当场毒翻,她现在却忍不住道:“这叫碰瓷,这也行吗?”
他自己往上撞,然后说她故意,完全是碰瓷行径。
时光桦望她:“……那要重演么?”
楚月怡:“……”
她一秒捂胸口倒在椅背上,展现出生平最浮夸的演技:“啊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