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军医所写。
内容提及了白师长近年来拉拢不少人的名单以及一言堂详细状况,对于无法拉拢的人进行分化或是派以重任使其无法达到,降任或是出事住院,最后退役等激进手段达到全体上下铁桶一块的目的。
其当军医的女儿也参与其中,共同迫害了不少年轻有为的战士官僚。
至于他……
说这话时,同僚一脸想笑又同情的道:“你被白秀凤给看上了,白师长进而调了你的资料看过后,就将你给拦了过去……啧啧啧,魅力无边哈!”
“不过呢,你更绝,一过去便提交了恋爱报告哈哈哈……简直笑死我了,这脸打的,可真疼呀!所以才又发生杨雪跟侯子等事,而现在又派了个任务。”话到这,男人见他没反应,不禁好奇问,“难道你没发现这次任务有多艰巨?”
有多艰巨……他当然知道。
混进敌国窃取情报,联系能帮助的人与几个合作的干员先后失联,要不是他归心似箭又多了几个心眼,早早拿着东西走人也擦着痕迹,这下还不客死异乡。
不过这种事哪能说给曾经的劲敌笑呢,自当不语的瞥着对方,看他能不能笑岔气来。
“哼!真无趣!就你这性子也能娶到媳妇儿。”
邵承军可以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可说到媳妇儿的事,登时不再沉默的反唇相讥,“是娶了也有孩子了,怎么的你还没?”
微扬的声线透着一丝得意与嘲讽,听的男人微诧也闷堵。
哇擦,得意什么!
想当初老子是多么混的开,你这傻愣小子……男人心里一阵唠逼话,然而思维这么一个小跑,忽地意识到自己当初混得开又怎么样,还不是个光棍儿,人家都有媳妇孩子了,他还真是拍马都赶不上时,一时闷的不想说私事了,又将话题拐回正题。
“白师长跟白秀凤的事基本证据确凿,下马前的腥风血雨是必然,大汰换前,这阵子你就当作不知道的继续你的事,至于能不能再调回首都,顾老说等白师长这事结束再说。”
邵承军沉默了会。
才问,“写举报信的黄士正隐忍这么多年才爆发,其间的受害者……”
未尽的言语让人一听便知意思,男人当然懂,嘴角不禁扬起了讽刺,“那姓黄的老军医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忍这么久就是为了一口气拉白师长下马,可惜了那些战士……”
“不过认真想来,黄士正这么做也有道理,那时的一言堂,整师团几近白师长的人,他不这么隐忍不发,蓄积罪状的求一击必杀,白师长就有可能打回了翻身仗的令他自己被倒打一靶,这事便也没法定论他做的是对还是错,总之于国家而言都是损失,所以不用多想,就看上头怎么处理了。”
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男人口渴的拿水喝,也问起了他最感兴趣的问题。
“与其关心别人的事,你就不关心自己能不能调回首都?”
邵承军睨着男人,唇角为之上扬,用了句笃定又让人觉得十分欠扁的肯定声音道:“不是还有你跟顾老吗?你们都不急了我急什么?”
男人:……
好样的……还是一样贼精明,精明的让人郁闷!
话到这,已算是谈完了事,男人也不想再废话跟一个会处处打击到他的人相处,再一次提醒邵承军白师长这事就是知道也要当作不知道,然后小声又谨慎道:“上头就要有大动作了,安份守好自身本份!”
说罢,这才真的放人离开。
邵承军离开军区时,时间离他被请进军区时,已是过去了两小时。
所幸这位同僚还有点人性,知道他是完成任务就要坐上火车回大昆,便也派了名jun同志开车送他一趟,所以到火车站,直到他坐上回大昆的火车时,还不至于错过了火车。
一会,火车鸣叫过后行驶开来,偌大的铁轨铁轴撞击声响随着乎啸而过的风渐微。
他听着这声,思绪因整理所得消息而发酵,那抹在同僚面前没表现出来的情绪,这会也转成了浓浓的郁闷。
任谁好好的升迁调动,从首都的中校副团职成了偏远边境的少校副营长能平心静气?
哪怕他对升迁的事向来抱的是努力便是,可得知此次调去大昆全因白师长的私心作祟与白秀凤的看上时,只觉是够恶心人也让人郁闷的,只想问他们父女俩到底把天|朝战士当什么了?
一想到这,就想飞至白师长面前将人揍上一顿,看能不能消气!
不过再大的气对一向冷静自制的他只是一时,情绪一过,想起在家等着自己的娇妻,回去后就能搂着暖烘烘的她,那心恨不得现在人就在大昆,就在家里,就在她身前──抱着她问,有没有想他。
跟自己一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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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保卫部门的对话属于需要保密的事,一旦宣扬,很有可能让人听得风声的人跑了,熟知轻重的李慕妍便没多事的和他人说这事。
就是和她近来走的不错的曾敏,也没提起。
日子依然如往常那般,雷打不动的三点一线过去。
不过打自从空间果林里的小果苗抽高起来,除了浇水施肥,还真没什么事了,而这份没事在天气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