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了点头,证明侯子说的没错。
“好了,说开了就是误会一场,也证明了你清白。”长官道,算是没怀疑他,最后在邵承军提起里头还有几箱枪械与鬼子尸体时,沉吟了下,告知这事上头会有后续安排,让他们安心休养便离开。
上面确实安排。
一个礼拜后,伤势转好,其伤势并不影响走动的铁戈,华丽丽的在三人还在住院的当下,接到了领人去大山搬黄金的任务。
几人一时揶揄铁戈的‘好运气’,铁戈哼了几声。
“哼!老子这是要升官发财了知不知道!?”铁戈不服气的说了这句,但见邵承军但笑不语,不由得纳闷问:“军子,有没有什么话要捎我和李知青说的?”
“李知青是谁?”
邵承军下意识的问了出来,在三人一脸震惊的看着他时,眉头也随之蹙起。
不会这么狗血吧?!
“就是在苏家庄当知青的李慕妍呀。”侯子道着,然后便像是想到了什么,乐呵说:“唉呀忘了没关系,那兄弟我就……”
侯子话还没说完,邵承军已是冷着脸,声音危险的打断他的话。
“找死吗侯子?”
一旁大炮跟铁戈愣了下,下一秒便爆笑出来。
侯子面色顿讪的纳纳解释,“唉唷我又没说什么……”
邵承军懒的理他,直道:“铁戈,麻烦你帮我带话给她。”
“我没忘记对她说过的话。”
这一句话到底隐藏了什么承诺还是肉麻不已的情话,三人不知道,但却知道,李慕妍该是他们未来的嫂子/弟妹了。
所以铁戈笑的一脸猥琐,手也一挥,豪迈的保证话会带到。
结果铁戈也不知是比当事人高兴几点的,一时手挥的太过,牵扯到肩膀伤处,一阵嘶嘶痛叫,顿时惹笑了三人。
病房里一时充满了和谐又欢快的气氛,几人面上愁云与近日的担忧紧张,也都在这一刻消散。
四日后,哪怕邵承军交代铁戈不能将他受伤的事告诉李慕妍,铁戈哪管他疼媳妇儿呢,只觉这事要是不说给李慕妍听,人家哪会将你一直记挂在心上?
所以铁戈就自己做主了一回,将邵承军要说的话与目前的状况如数转给了李慕妍。
而也是这么一个做主,铁戈登时明白邵承军为什么不将自身状况告诉李慕妍了。
但见李知青一双漂亮的杏眼浮上了层水光……眼底里除了欣喜外,还有着知晓邵承军状况后的羞愧及担忧。
看到泪汪汪的李慕妍,铁戈只想给自己一巴掌。
让你嘴贱!
怎么惹人家伤心了呢?
这要是让军子知道,他还不脱层皮……
铁戈已感脖颈发凉。
李慕妍哪里知道铁戈心里活动话,眨了眨眼,便低头不让对方看到那滚出来的泪液,语气歉疚的说着:“铁同志你等我一下,我写个信给他。”
铁戈其实很想让李慕妍不要写关于知道邵承军病情的言语……可见人落下这话就转身进了屋子,他那喊住人的声,是怎么的也喊不出。
啊算了算了,就当自己白目惹的下场……
铁戈苦逼的说服自己。
想着李慕妍写信也就一会功夫,也就不回车上了,便这么站在知青点篱笆门口等着。
这时距离他们一行人出事已是过去了一个月左右,农村乡下地带早已收完了晚稻,正值农闲时刻,所以他这军用车一进苏家庄时,便引得小孩子们热烈的追逐与大人们好奇的视线。
小孩子是好玩的追着,一会无聊便散了,但大人不一样,有的还故意走来知青点这,就想看看是什么事儿。
一大早便去县里,此时回来的何凝芳,还未走到知青点,便看到几台军用车及村民。
何凝芳不免感到好奇,脚下步伐随着好奇心而加快。
但见一名穿着解放jun衣服的同志站在知青点的篱笆门前,何凝芳向前问:“我是住这里的知青何凝芳,请问这位解放jun同志找谁,需要帮忙吗?”
见解放jun同志应她这声询问而转过身来,何凝芳看到对方面上那条狰狞长疤,认出是野猪事件救了一群人的那位,登时是露了抹自认好看的微笑。
“是你呀!真巧!”
巧?!
我认识你吗?
看着面前这位自称何,说什么‘巧’的女同志,救完人就忘了的铁戈这会是满头问号。
不过就是不知道,铁戈也不会说,因为太多攀亲带故的人一开头就是这些话,他以前年轻不懂事老是中招……也败这中招多了,现在都知道是什么套路,便只回着她上一句话。
“谢谢这位同志热心,不过不用了,我已经找到我要找的人,这会人在屋子里,等会就出来。”
解放jun同志话说的客气有礼,却是滴水不露的未泄露半分情报,探不到消息的何凝芳心里讶异极了。
防备心咋这么高……
套不到话,何凝芳自然再加把劲。
“找到人了就好了,不过来者是客,怎么不把你请进去喝杯茶,愣是站在这的多难看?进屋子里坐坐吧,我给同志倒杯茶。”
这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