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我爷爷呢?”
于绵绵没好气地问道,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寻她爷爷,只要寻到爷爷,她立即就走。
“你爷爷早就离开了。”
“你什么意思?我爷爷怎么会突然离开?”
听到宁慕柳的话,于绵绵身体颤了颤,若不是宁红则及时将她搂入怀中,她差点儿就要摔了。
“我爷爷他——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于绵绵的声音颤抖地厉害,她到底还是来迟了吗?她就应该早点儿来的,为何要赌气?
“你这是什么反应?前几,于长老他不想再当长老了,就离开魔教了,至于他去什么地方?我们也不太清楚。”
于绵绵:“——”
她眨了眨眼,嗖地一下站了起来。“我爷爷没事?”
“他当然没事,好的很呢。”他哪句话她爷爷出事了。
“没事就成。我自然会去寻他。”
既然你没事了,现在,应该轮到我了。”苏柳站起身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玉儿,不管玉儿做了什么,她年纪还呢。”
宁红则冷哼一声,“我年纪也不大啊。”
宁玉确实是这么多人里年纪最的一个,但是她也到了能够成亲的年纪,再也不到哪里去。
“你这个贱人。”
苏柳突然上前一步,抽出了腰间的鞭子,一鞭子打向了宁红则的脸。
宁红则侧身躲过,“怎么?大姨,你好歹也是我正经亲戚,这一来就对我动鞭子,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可别什么亲戚,我听着膈应。”
之前不觉得,这一次,宁红则和宁慕柳站在一起的,两个饶脸,竟然诡异的有所重合。
主要是宁红则的长相更显阴柔一些。
宁刑坐在首位上。细细地打量着下首的宁红则。
这个就是苏珍和莫问的孩子宁红则?
看着苏柳一鞭子就想要抽人家的脸,这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苏柳,你过了。”
他开口道。
“我过了?”
苏柳往后看了宁刑一眼,眼底尽是不满。“刑你看到了没有?这人将我们的女儿给打伤了。”
“那你怎么不问问你女儿做了什么好事?”
“哦,那我女儿做了什么错事,才会让你这般生气?将她打成这样——”
“首先,我必须澄清一点,我并没有伤她,她完全是自己睡着了,我最多就是在她打我的时候,踢了她一脚,总不能够她打我,我就这般被动地让她打吧。”
宁红则看向宁刑,一双水眸直勾勾地盯着宁刑。
“教主,那些民众们都可以作证。”于绵绵也跟着解释道。“而且是姐太过嚣张了,仗着自己圣女的身份,为所欲为。”
“竟有此事?”
宁刑算不上是一个好人,但是对他土地上的百姓倒是不错。
听宁玉欺辱百姓,当即就唤来身边的人,让他去调查一番,“若是你们所言是真的,我就让你们离开。”
“当然,在此之前,我不会让人伤害你们,当然也不会允许你们擅自离开。”
“那你们可要公正一点。”宁红则倒也自在,直接坐了下来。
那大咧咧的样子,若是寻常能做这个动作,定然事情粗鲁不堪,但在宁红则做起来,反而多了几分气质。
“这个孩子生的可真好。”这子就是宁红则。亏得当时宁玉不肯嫁给他。要不然不是害了人家。
就人家这相貌,哪里寻不到漂亮媳妇。没见到于绵绵对他也有几分兴趣。
这娃,眉目如画,眼眸含水,男生女相,而且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这楼里的姑娘姐们不都长这个样子吗?”
妖里妖气地。
看着就令人心生不喜。
“哟,教主夫人还真是闲情逸致,瞅瞅,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楼里的姑娘长什么样子,夫人却是一清二楚。”
“我年少的时候也轻狂过。”
苏柳冲着宁刑淡淡一笑。
他们曾经一起逛过青楼。
一起喝酒到亮。
想到这里,宁刑的眼神温柔了几分。
“那是不是还有我爹娘在?”
是了,还有一个莫问在。
苏柳最初喜欢的人是莫问,而不是他。
而当初,他们在青楼饮酒到亮,一起睡在床榻上的,还有莫问。
可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心头顿时有些膈应了起来。
看到宁刑突然变了脸色,苏柳心头也是一个咯噔。
糟了,她怎么就给忘记这件事情了。
当年疯狂的时候,可是三人行,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只怕宁刑现在也想起了这件事情。
心里也有几分介怀。
早知道就不提这些了。
苏柳心头暗自后悔。
对宁红则更是深恶痛绝,都是这个贱人,若非他提起他的爹娘。
刑又怎么会想起这些事情。
只是很久没有见到莫问了,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子了。
是不是依然意气风发。
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