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这手镯好好看!”
李心筠一脸喜悦地看着妈妈送给她的翡翠手镯,“这个应该是冰种吧。”作为李家大小姐,她对于珠宝玉石多少有些鉴赏能力。
方君容唇角勾了勾,“是的。”
“感觉比一般的冰种更好,有些接近玻璃种了。”
“等你生日,我再送你更好的。”钱与其留着给那对父子,还不如拿出来多花一些。
李心筠眉眼弯弯,显得越发娇俏,“谢谢妈妈。”
只是想起了刚刚在客厅发生的事情,她眉头皱了起来,“妈妈,爸爸最近怎么回事。自从江雅歌被接回来,他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被自己的父亲这样对待,李心筠的心情当然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她性格使然,即使被针对了,也不会示弱,而是更为强硬地顶了回去。今天并非她和父亲头一次吵架,这几天已经吵过几回了。
她感觉这个家,越来越不像家了。
方君容轻描淡写道:“不用管他,你还有我。”
李心筠想了想,“也是。”她继续说道:“还是妈妈你眼光比较好,钟宜就比江雅歌好多了,至少不会整天摆出一副被我欺负的模样。”
她原本对钟宜感觉也只是一般,但有江雅歌做对比,好感度瞬间蹭蹭往上冒了。
方君容笑了笑,“你也别总欺负她。”
“我才没欺负她,我对她可好了。”李心筠说到一半,注意到方君容的不同,“咦,妈妈最近换化妆品了吗?怎么感觉皮肤看起来好了很多,今天的妆容很贴啊。”
这熊孩子!
她今天可没化妆!
方君容淡淡道:“没什么,只是最近做了几次美容。”
“哪家美容院?我也去试试。”李心筠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方君容哄了她一会儿,终于让宝贝女儿心情好了许多。她准备等身体结果出来以后,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给女儿服用美颜丸,然后让她成为生日宴上最漂亮的那位。
她又询问女儿是否要出去旅游散散心,被李心筠一口拒绝了。按照她的说法,这天气晒死了,出去的话没准她皮肤要黑一圈,她可不想生日宴上变成一只黑天鹅。方君容终究是以她想法为准,便答应了。
她顺道去白鹤那边同徐微微会面。徐微微的能力不是说说而已,这些天内,她该调查得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
她坐在方君容对面,开门见山说道:“给李忘津绘制画作的是一个画家贺明。他十年前就开始给李忘津画画了,李忘津的钱都会转给他,最后再转回他另一张卡上。除了贺明,还有另一个画家,只是那画家三年前就失踪了,也不一定是失踪,也可能是不做这方面的生意了。”
“每画一幅,李忘津就给贺明五万块。”
方君容眼神闪了闪,“李忘津也太小气了吧,一幅画才给五万。”
这些年来,他让这位贺明绘制的最少也有五十幅吧。
徐微微沉吟,“说起来,前些年这方面的法律有所变动,制作赝品售卖,被抓到的话也是犯法的吧。”
方君容点点头,“虽然说古玩界中都觉得买到赝品是眼光问题,不算犯法。但他们的潜规则是他们的潜规则,结果如何还是法律说了算。”
这么大笔的金额,足够让贺明牢底坐穿了。
徐微微说道:“如果你想报警,我律师已经准备好了。”
方君容摇摇头,“就算报警了,贺明也供出李忘津,到时候李忘津不承认怎么办?他完全可以一口咬定自己是受骗人,或者弃卒保车,将他那事务所负责人弄出来当挡箭牌。”
她还想让李忘津离婚后抱着他那堆赝品哭呢。
她抬起头,语气坚定,“那贺明做这些无非就是为了钱,他能和李忘津合作,也能换个合作对象。更何况他还有把柄在我们手上。他要是不肯配合,就送他进牢房。”
“我们和他做一笔大的生意。”
徐微微嘴角抽了抽,“你不怕到时候李忘津把公司账面上的钱都拿走吗?”
方君容语气轻描淡写,“那样也挺好的,反正钱最后也是到我们手上。”
她对于那公司并没有太大的感情。而且这些年来,李忘津逐渐掌控公司,最要紧的几个职位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她要是和他抢,就算抢回来了,也得大出血。还不如趁现在,多收割一部分钱。再说了,公司这些年的效益已经大不如以前了。
徐微微见她决意已定,也就不劝说她了。
两人讨论得差不多后,方君容打了电话给会所的老板宁卿。
宁卿很快就过来了,对她说道:“你之前和我说的事情,我已经让人帮你查到了。”
方君容前些天便让宁卿帮忙查查钟宜那张名片丢失的事情。因为只是一桩小事,宁卿便没推辞。以前宁卿刚经营这家会所时,曾经遇到过麻烦,被方君容给帮了一把,所以两人交情不错。
宁卿直接将找到的监控画面用投影仪放出来。
第一个场景是一个短发的女孩子,趁员工休息室没有人,用钥匙将柜子给打开,扯出钟宜的制服,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名片,撕得粉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