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哼了一声:“你说的人早就死了,现在这是我们家,你们赶紧走,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
她手中还拿着劈柴用的砍刀,看出姜离是来找茬的,又是两个大男人,便把刀尖对着他,一边冲屋里喊了一声:“姜义快出来,有人来咱们家里闹事儿来了!”
萧启珩看她拿刀对着姜离,虽说以姜离的身手来说这刀对他没有什么威胁,馈却还是感觉不悦,上前直接将她手中的刀夺了下来,语气冷淡地斥了一声:“闭嘴。”
陈秀梅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夺了刀,在对上他蕴含冷意的眼神时,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下意识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想干什么?”
此时,屋里跑出一个中年男子,手上拿着锄头,一出来看到姜离两人便喊:“谁来闹事?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陈秀梅看到自家男人出来,又硬气了起来,叉着腰道:“小心报官抓你们!”
姜离往前一步,对他们地威胁丝毫不放在眼里,神情自若地对男子说:“叔叔,不过十年不见,你便连亲侄子也认不出来了吗?如此的话,想来你连我的父亲,你的亲哥哥姓甚名谁也忘了吧?”
姜义闻言一愣,看着姜离的长相有些眼熟,细看之下竟与自己那个死鬼哥哥又几分相似,再结合姜离所说的话,心下大骇:“你……你是姜离?!”
陈秀梅一听,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姜离,又看着姜离:“你胡说什么?”
“叔叔记得就好。”姜离微微一笑,“感谢叔叔婶婶这些年帮我们家照看房子,如今我回来了,就不劳烦二位了。”
姜义和陈秀梅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怀疑。
陈秀梅本就不是讲理之人,这房子她住了十几年,哪里肯还回去当下便蛮横地看着姜离道:“你说你是姜离有什么证据?胡说八道,小心我叫人送你去见官。”
“见官?”萧启珩一挑眉,“正好。”
“你什么意思?”姜义问。
姜离道:“正好送你们去见官的意思。”
他们对峙间,左邻右舍都惊动了,门口围了好些人,不过姜义两夫妻平时为人刻薄不厚道,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而是站在外头看热闹。
姜离转了个身,朝外面一些比较年长的村民拱了拱手,扬声道:“各位叔伯大婶,你们都在姜家村多年,想必也认识我爹姜胜,我是姜胜的儿子姜离。”
一名年长的老人闻言,出声道:“我记得姜师傅,当年我儿子成亲的家具还是他打造的。”
“我也记得!我家媳妇的梳妆柜也是姜师傅打的。”
“我家的凳子也是。”
“我家的也是!”
其他人也纷纷出声,陈秀梅见状,叉腰朝他们大骂:“要死啊你们,关你们这些多嘴舌什么事情?都给我走开!一个个老不死的就你们事儿多!”
一名身形微胖的中年妇人却不怕她,上前问姜离:“小兄弟,你说你是姜师傅的儿子,可有什么证据?听说姜师傅的儿子多年前就走失了。”
姜离道:“实不相瞒,当年姜义与其夫人为了谋取我家的房子与家父留下的钱财,偷偷将我卖给他人做下人,然后谎称我不慎走失,顺理成章地占据了我家的房子。”
众人一听,齐齐看向姜义和陈秀梅,目光中带着谴责,这两人名声奇差,确实像是干得出这种事情的人。
姜义和陈秀梅脸色一白,后退了两步,不过姜义还是梗着脖子嚷嚷道:“胡说八道!姜离早就走丢了,你一个不知道那里跑出来的黄毛小儿满嘴放屁,给我滚出去!”
说着扬着棍子就朝姜离打来,姜离脚下一动不动,抬手握住棍子的另一边,微微一用力,便把姜义甩到了地上。
姜义“哎哟”了一声,大骂:“混蛋王八羔子,打死人咯!哎呦……”
陈秀梅连忙上前看他伤着了没有,嘴里骂骂咧咧地冲姜离叫骂,什么“生儿子没屁.眼”之类地污言碎语都骂出来了,萧启珩听着窝火,手指一弹,手中刚才随手摘的树叶直接打在她地嘴巴上,疼得她闭上了嘴。
两人看情况不对,连滚带爬想躲回屋里,被萧启珩直接从放柴火的那边拿了条麻绳一甩,将两人拖出来,然后顺将二人绑成一团。
将两人制住之后,姜离这才对其他围观的人道:“我知道乡亲们肯定对我所说的事情还有所怀疑,不过大家放心,我来前已经报了官,事情会水落石出的。”
虽然大家对姜义夫妻俩也是厌恶不已,但是仅凭姜离几句话也不能断定他是姜师傅的儿子,听他说已经报了官,这才放下心来。
不多时,官府便派了官兵过来,事情查清之后,姜义与陈秀梅被判了刑。
姜离从姜义口中问出原身父母的墓所之后,准备了祭拜需要的祭品,便和萧启珩上山了一趟。
当年原身的父亲病逝之后,母亲思念成疾,第二年便跟着去了。原身当时年纪尚小,母亲的后事都是姜义夫妻俩操办的,当时为了做做面子,后事操办得还算上心。
然而姜离和萧启珩到山上的时候,发现明明三月清明刚过不久,二老的坟头上却长满了青草,就连写着二老名字的木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