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某个球状的东西,语气危险地问:“身残志坚?”
姜离猝不及防被他掐住了命根子,整个人僵直,担心他一个不留神把自己好不容易长回来的天价之蛋给捏碎了,连忙说:“殿下手下留情!这个不能捏啊!”
“对孤说的都是真的?”萧启珩不仅没有放手,反而又逼近了他一些,“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连孤都敢骗,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事不敢的!”
说到后面,他的语气已经有些咬牙的意味,显然是对姜离欺骗自己这么多年感到愤怒。
姜离自知理亏,又被他逮住了重点部位,只能讨饶:“殿下您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这么多年我对您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只是这件事情说出来您可能不相信,才一直瞒着不说。”
萧启珩不想听他废话:“说重点!”
姜离叹了口气,像是走投无路只能选择坦白从宽的样子,看着他语气沉重地说:“殿下,您知道吗?人的执念其实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它能做到很多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事情。当初我进宫的时候年纪还小,替我净身的师傅手艺不太好,没有帮我完全弄干净,随着年龄的增长,在我强烈的执念下,它慢慢就长回来了。”
萧启珩脸色一沉:“……胡说八道,你用执念再长一个试试?!”
“不行啊。”姜离一脸为难,“再长就三个了。”
萧启珩:“……”
你这么能,长三个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