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挂在他身上,极为虚弱道:“多谢夫君~”
“不必客气。”姑嵩语气依旧清浅,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窝在他怀里时不时瞅他一眼,暗暗打量着他的神色,可惜他玉面波澜不惊,根本看不出半点端倪。
姑嵩将她抱到寝宫里头,放在了靠榻上,俯身握住她的左脚,拉下白袜果真青了一片。
他眉间一敛,抬眸看了她一眼,眼中颇有些许责备。
似玉见状有些不好意思,早知道他一眼看就出来了自己的目的,就不弄这般真,反倒白惹了一场疼。
她连忙倾过身子,伸出柔荑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泪眼汪汪,“你这处可有药酒,我实在疼得厉害?”
姑嵩也不好责备,只得起身去了外间拿药酒。
似玉见他离了这处,连忙动作迅速地脱下了遮得严严实实的披风,脱下鞋子露出细白滑腻的玉足,身子微侧,摆了个妖娆至极的姿势,将身姿凸显的凹凸有致,惹人垂涎。
姑嵩拿了药酒进来,见到这一幕,脚下微微一顿,视线直勾勾落在她身上。
似玉见他视线颇有几许炙热,一时拘谨非常,直红着脸伸手在自己的腰身来回轻抚,凸显自己婀娜的曲线,“夫君能不能帮我揉一揉,我脚疼得厉害~”
姑嵩视线在她面上流转几番慢慢下移,停了几息才拿着药酒缓步走来,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往手上倒了些许药酒,握住她莹莹白玉般的足轻轻揉按。
似玉看着他垂首安静清冷的模样,眼神一点也没往她身上移的意思,颇有些弄不明白,他怎得这般清心寡欲,往日不曾勾都那般热衷于此事,现下却是坐怀不乱,半点撩不动。
似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裳,正琢磨着是不是哪里不对,脚踝上的力道惹得她一疼,不由低叫了一声,声音很是娇弱可怜,在空无一人的殿中极为暧昧。
姑嵩的手微微一顿,继续默不作声地揉着,手上越无端大了些许,似在强行隐忍着什么。
似玉的脚踝被他的力道和掌心的茧子磨得生疼,忍不住泪目,“别……别这么用力,疼。”
姑嵩微微一顿,力道放轻了些许,眼帘轻掀看向她,那神情明明没什么变化,眼中的神情却莫名叫人口舌生燥,殿中的气氛瞬间暧昧不清。
似玉观察了片刻,又起了贼心,扭扭捏捏娇嗔道:“刚头还不小心摔着了一处~”
姑嵩清透的声音莫名低沉,“哪里?”
似玉面热得厉害,微微低头眼神示意,声音极轻极羞怯,“这里磕着了……”
姑嵩顺着她的视线看着,触及一片晃眼细白,他盯了片刻,眼眸越渐晦暗,却依旧端方有礼地将手中的药酒放到了她手上,“我力道拿不准,天后还是自己来罢。”
又称呼她天后,让她唤他夫君,自己却天后来天后去!
似玉恼羞成怒,铁了心思直软着身子,伸出手臂柔若无骨地楼上他的脖颈,鲜艳的红唇微动,冲着他面容上吐气若兰,“可是我想要你帮我~”
姑嵩眼睫微微一掀,手不自觉搂上她的细腰,眼中神情晦暗,声音低哑道:“你确定?”
似玉见有效,眼眸一亮,连忙伸手在他胸膛上画圈圈,“确定,不知你可愿意帮我?”
她话还未说完,姑嵩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毫无征兆地将她压到了靠榻上,压上来的力道颇为凶狠,似乎要将她生生拆入腹中一般。
似玉自己送上门的,自然得配合,搂着他的脖颈,难得主动非常,带着若有似无的勾缠之意,惹得姑嵩彻底失去了理智,让她险些被折腾地断了气去。
这一场激烈的□□过去,外头天色都快暗了,似玉没了半点力气,身上盖着他衣衫,娇娇软软倒在榻上,眼中瞳孔都有些恍惚起来。
姑嵩倒跟没事的人似的,起身穿好了衣衫,束好了玉带,坐在榻旁看了一眼她的脚,低沉暧昧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依旧有礼有节,“天后若是累了,睡一觉再离开也无妨。”
似玉不想他榻上亲昵非常,一下了榻就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刚头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现下却又翻脸不认人。
似玉气得脸都青了,“你怎么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刚头可不是这样对我的!”
姑嵩闻言半点不亏心,依旧清冷做派,只是眉眼的风流韵味还未褪去,莫名惹人心颤,“天后娘娘怎么能这样说,我们既然是夫妻,我理解你也有需求,刚头我不但没有拒绝你,反而极为体贴伺候了你一番,如此你还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