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说,他不会问,没想到了他这么一个惊喜。
在战场上,武器、良驹以及士兵是战力。
药,是。
这种名“青霉素”的药物他已经在天府军中试验过了,确有奇效,能让景的士兵不至于因一点不致命的伤,而伤口溃烂,高烧而亡。
“现在的药效还太弱。”萧燕飞笑眯眯地补充道,“下一步,还得继续精制出药效强的青霉素才算是完成了。”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顾非池便接着的话头问,目光还望着那个编号“二百零二”的培养皿,目光灼灼发亮。
有了青霉素,那些原本十死一生的士兵便可以多活下来六七个,不至于马革裹尸还。
“要挑合适的宣纸滤纸。”萧燕飞做出了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我已经让管家帮我去全城的纸铺挑纸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滤纸的纸张必须厚度匀称,纤维分布匀称,才是上品,才能拿来提纯青霉素。”萧燕飞眉飞色舞地说道。
下一步,就是要用“纸层析法”来精制药效强、纯度高的青霉素*。
正想着该怎么解释“纸层析法”,眼角瞟见药房外海棠带着祝嬷嬷疾步匆匆地往这边走了过来,很快停在了药房外。
“姑娘,”祝嬷嬷不敢直视顾非池,只对着萧燕飞屈膝福了福,干巴巴地禀道,“老太太来道贺,马车已经在侯府外了。”
按俗礼,下聘时来道贺的宾客是不能赶出走的,来者是客。
所以,祝嬷嬷才火急火燎地跑来了,头疼地又道:“姑娘,这要是把客拒之门外,会坏了福。”
要不是怕坏了姑娘的福,祝嬷嬷早就把那没眼色的萧老太太赶走了。
老太太?萧燕飞眨了眨眼,慢了一拍,这才想起,所谓的“老太太”指的是谁。
原来是那位祖母啊。
有意思。
记得上回卫国公府来侯府送聘礼时,老太太那边的可没来过。
萧燕飞似笑非笑地扯了下嘴角,淡淡道:“府没有当家主母,不方便招呼他们,你把带去族长那吧。”
这回只是补聘礼,萧燕非就没让殷婉回侯府来。
“是,姑娘。”祝嬷嬷老眼一亮,乐呵呵地应了命。
祝嬷嬷转过身,又往前院方向走,还听到药房头萧燕飞还在说着:“等选好宣纸,就把将制好的青霉素一点点地涂到纸上,垂直悬挂……”
除了“选好宣纸”外,祝嬷嬷后头是一个点听不懂,满脸崇拜地心道:姑娘真是聪明,说的这些话自己完全听不懂。
祝嬷嬷来匆匆,去匆匆,步履矫健,没一会儿就走没影了。
亲自跑去了正门那边,吩咐了门房一,门房婆子这才把候在门外萧老太太的那辆马车引进了门,直领到了外仪门。
马车停稳后,萧老太太就在萧鸾飞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心有些急躁,有些不耐。
方才在侯府足足候了近一炷香功夫了,眼睁睁地看着别府的马车一辆辆地被领了进去,全都是平日,想见都见不到的显贵物。
“老太太,萧姑娘,”候在马车边的祝嬷嬷迎了上去,不卑不亢道,“请随我来吧。”
萧老太太一看到祝嬷嬷就肃起敬,生怕自己有哪不得体的。
祝嬷嬷领着萧老太太与萧鸾飞一路往北走,一路上,还与帮着送客的彭管家交错而过。
萧老太太一眼就认出来了,彭管家送的这位贵客是燕国公,目光在燕国公和的笑脸上转了转。
哪怕他面对的只是一个侯府的管家,燕国公的身上不见一丝倨傲之色,谈笑间客随和。
萧老太太忍不住就回头多看了燕国公一眼,心下艳羡不已。
自打十六年前老侯爷出事后,武安侯府的地位在京城就一落千丈,从来到了外头,都是对着别低下,曲意逢迎,还从来没有讨好过。
哪怕当时,侯府的爵位还在,依是勋贵,可心,侯府不过是徒有虚名,地位甚至都不如四品的官员。
像今日这样连这些王亲国公都跑来侯府道贺的场面,在刚嫁入侯府的时候没有见过。
萧老太太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一边走,一边慢慢地打量着周围,看着这熟悉的侯府,熟悉的下,却生出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就仿佛这已经不是生活了半辈子的那个武安侯府了。
正有些闪神,就听祝嬷嬷又道:“萧老太太,进去吧。”
萧老太太这才注意到们来的不是正厅,而是位于正厅东侧的闲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