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看到那木牌我就知道他们没有死心,叫保安把人赶出去了。这里的安保措施做得不够好,我已经让经纪人在看房子了,希望能尽快找到合适的房子。”
苏云韶一路过来就觉得这边的安全隐患多,不适合司徒远这种职业的人住。
“司徒望的事没成定局前,他们不一定会死心,你们要小心一些。”
等他们俩应下,苏云韶弯腰捡起那块木牌,回了客厅,借着客厅明亮的灯光翻来覆去地查看。
司徒远:“大师,是有什么问题吗?”
“通过视频看得没那么清楚,到了我手里就更确定了。”苏云韶屈起中指弹了弹木牌,一弹一条裂缝,整整弹了九下,木牌彻底断裂。
她细细查看裂缝里残留的符箓和阵法痕迹,从包里抽出一张黄符把剩余的木牌包裹起来,手指轻轻一点,黄符包裹着木牌幽幽燃烧起来。
幽蓝色的火焰在她掌心里静静燃烧,照应着苏云韶的脸庞,为她增添了一分泠然之色。
那一刻,司徒远和郑初柔不知怎么的,就觉得苏云韶很难接近。
很快,两人被近在咫尺的低温惊醒过来。
那蓝色的火焰看着像是一种火焰,本身诡异地没有任何火焰的逼人高温,反而冷得人直打颤。
低温来得快,去得也快。
眨眼间,断裂成好几块的木牌就被烧成一撮指甲盖那么点大的灰烬。
更诡异的是,都烧得这么彻底了,包裹木牌的黄符没有烧到一丁半点。
木头烧成灰了,垫在下面的纸没事,令司徒远和郑初柔大开眼界。
苏云韶叠起黄符,裹好灰烬,塞进包里。
郑初柔小心翼翼地问:“小姐姐大师,这样就行了吗?”
“可以了。”苏云韶处理完了,再往下说木牌后隐藏着的真相,“这是一块用百年槐木制成的借命木牌,应该是一对的,你和司徒望每人一个,你拿着了就代表同意借命。”
司徒远不敢相信这年头人命都能强买强卖,太没王法了吧!
“强迫的也行?”
“木牌可没那么智能,还能察觉你究竟愿不愿意,拿到就算。”苏云韶接着说道,“我以前见过类似的,拿到木牌就代表本人同意以命抵命,借命给另一块木牌的拥有者。你这个更有趣一点,会置换你们俩的灵魂。”
司徒远:“……”
郑初柔:“……”
夫妻俩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事实上在你以为有些人已经很没下限的时候,他们还能更没下限一点。
“置换灵魂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办到的,首先……”苏云韶反手敲击茶几,咚咚声唤醒两个至今还在震惊呆滞的人,“身体和灵魂本身有契合度的问题,置换初期和磨合不好都会出现精神恍惚、容易疲累、注意力不集中、身体不停使唤、寿命短等种种迹象。”
“这种事有违天和,不是昨天想置换,今天就能做到的。这块木牌上浸透了鲜血,看木牌渗透和积累的血色,怎么也得有个五六年。算算时间,应该是你前一块木牌被毁后没多久开始弄的。”
“那、那……”说再多台词都很流利的司徒远被震惊到结巴,“那他为什么又给了我借运的手串?”
郑初柔冷笑连连,凡事涉及她男人,她的脑筋就转得特别快。
“你的作品越多,在公众面前出现的次数越多,等他将来和你换了灵魂,容易露出的破绽就越多。他能想到换灵魂换身体这样龌龊的手段,可见是想来摘成熟的桃子,不是个愿意自己努力的,有钱了还演什么戏?”
更让她觉得恶心的是,她和司徒远在一起五年了。
外人不知道他们的恋情,司徒远的家人知道,包括司徒望。
知道的情况下换灵魂换身体,接收属于司徒远的所有资产,是不是还得接收她这个女朋友?
一想到差那么一点点,司徒望就要顶着她深爱男人的模样,每天和她亲吻拥抱,睡在她身边,郑初柔恶心到反胃,还真的吐出来了。
“呕——”
司徒远再顾不得其他,慌慌张张拿垃圾桶和水照顾身体不适的妻子。
等郑初柔吐完漱口,吃几口酸梅,缓过这一阵,苏云韶继续说道:“除了她说的这个,最关键的原因还是木牌没有完成。”
作者有话要说:想不出小剧场,我就给你们卖个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