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血和鸡毛,狼狈得很,通通回去换衣服。
这也就是当初苏云韶想把竹楼建得大一点,今天这个房间,明天那个房间,看心情换着来,否则根本不够住,还得去村民家借宿。
苏云韶一个人做不过来那么多菜,从房间里拿出那些没带走的小纸片人。
小纸片人落地就开始忙活,切菜、炒菜、端菜样样行,就连本该不能碰水的特性都被穿上的雨衣给防住了,把一众小伙伴们惊到失声。
直到小纸片人把做好的菜摆得满满一桌,开始吃饭,他们还觉得颇为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这就是玄门天师的日常吗?
吃饭洗衣都有小纸片人,本人只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行,简直就是最理想的咸鱼生活呀!
苏云韶建这栋竹楼的时候,只打算自己一个人住,所以庭院里的桌子不大,凳子只够坐四个人,其他人全得站着。
要不是村民们偶尔会来这里给她送东西,口渴了要喝水,那些竹制的杯子数量也是不够的。
不管妖的具体年龄是多少,桃夭、糯米、圆圆的外表都是可可爱爱的小孩子,出于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三孩子占了三个名额,剩下的那个给了来例假的赵晴画。
来别人家做客,哪有让主人站着的道理?
赵晴画想让给苏云韶,苏云韶让她不用在乎这些,怕竹凳坐着凉,还去房间里拿了张小毯子铺在上面。
等他们吃完饭,一旁的小纸片人也做完了相应数量的竹凳。
小伙伴们摸着碧绿的新竹凳,那感觉很是新奇。
苏云韶吃完饭,在久违的躺椅上午休,望着大桃树上结满的桃子,忽然问:“吃桃吗?”
“不吃。”这是晚餐吃撑再塞不下的小伙伴们。
“吃。”这是今天第一次出场的阎王。
阎王又换成了那身玄色衣袍,从桃树后走了出来,摘了个大桃子洗了洗,用力一掰,其中一半给了苏云韶。
苏云韶也不客气,拿来就吃。
“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在国外的那些天,阎王从她晨起晨练时就一直在,直到她睡着才走,某种程度上来说,作息规律,也给苏云韶养成了习惯。
“把前些天积累下来的事务处理了一下。”苏云韶没有查岗的自觉,阎王也回得很自然。
两人之间的那股默契和氛围,看得一众单身狗们眼都要瞎了。
阎王的出现令糯米和圆圆很是焦躁。
两个多月前的晚上,阎王来了,第二天苏云韶就走了。
两个多月后的晚上,阎王又来了。
糯米和圆圆紧张地望着苏云韶,担心她才刚回来明天就要走。
苏云韶注意到了,招了招手,糯米和圆圆一左一右地围着躺椅,抓着苏云韶的手。
糯米:“你要走了吗?”
圆圆:“把我带走呀。”
苏云韶摸完糯米摸圆圆,摸完圆圆摸糯米,安抚道:“暂时不走,会在这边住段时间。”圆圆的那个要求则被她忽略过去了。
糯米和圆圆已经被忽悠过一次,造成的结果就是他们俩老老实实地留在竹楼等苏云韶回来,苏云韶身边多了一只桃树妖。
呵,女人的嘴,骗妖的鬼,他们不会再被骗了!
阎王看着苏云韶身边的三只妖,内心复杂。
为什么媳妇重生一次,别的不见长,单单招花引蝶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