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四周看了眼,“皇后娘娘下旨处以极刑,但也没有说何时,您想待多久都可以,若是气不过自己动手,奴才们也全当没瞧见。”
谁不知道里头那个是兰婕妤身边的宫女,奈何是个吃里扒外的货,有个如此前程远大的主子都不知道好好珍惜,眼下得了这个下场又能怨谁。
“劳烦大人了。”听竹顺势递过一个钱袋。
沉甸甸的份量令狱卒眼神一亮,果然这宠妃就是比旁人出手大方。
“奴才就在外头等着,有事您吩咐一声。”他点头哈腰退了下去。
地面依旧潮湿不堪,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异味,周遭还夹杂着其他牢房传来的痛嚎。
听竹上前打开牢房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沈榆径直迈入其中,丝毫不介意地面的污渍是否染脏素净的裙摆。
女子正被铁链绑在铁架上,面前是烧红的木炭,一把铁钳烧的通红,依稀冒着火星。
察觉到来人,昕文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面容,好似一点也不意外,反而哭笑起来。
听竹搬来一条椅子让沈榆坐下,继而又面露失望之色看着昕文,“为何?主子已经让你出宫,你还有何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