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舟一听这话,沉默下来。
世人皆道盛意和澹台也是对家,只是这两人斗了这么多件,何尝不是另类的知己。
澹台也对着月亮饮酒,黑眸里是月亮的清辉:“你说你师尊也不晓得回来看看,来我梦里跟我打一场都好啊……”
顾信洲笑笑:“老祖,您就别惦记我们师尊了。”
随后他心猛地一紧,手指捏紧酒壶。
是啊,师尊为什么不来看看他们呢。
既然复生了,难道不想他们吗?
……
“啊秋。”盛意打了个喷嚏,下意识摸摸鼻子。
无故打喷嚏,难道有人在想她?
盛意本想让牛车车夫直接带他们去古家寨,然而车夫一听他们要去找土匪,连忙摇头,把他们放在古城山脚下就脚底抹油溜了。
山脚有个芙蕖镇,镇子不大,夜里也挺热闹。
主街道商铺、酒楼林立,不少商贩叫卖首饰和刚摘的水果,行人更是络绎不绝。
“你问问楚玄商的情况。”盛意经过经过一家木匠铺,选了把趁手的木剑代替短剑。
他们赶来需要些时间,也不知楚玄商现在情况如何。
楚玄商并没有回音。
段砚遥却说:“他现在并无大碍,师父不必担心。”
楚玄商横竖死不了。到底是曾经祸害一方的人物,被拐纯属楚玄商人蠢。
要不是岑晚晚当回事,段砚遥根本不想来。
坐了一天的牛车,段砚遥腰酸背痛,急需休息。
管他什么楚玄商,等他有心情再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