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迷迷糊糊的扒开他的手掌呢喃道:“不要了……”
“再要点吧。”
“别——”赵心悦噌的一下坐了起来,这是被徐景行的话给吓到了。
徐景行的脸都黑了:“喂,反应要这么激烈吗?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对你用刑呢。”
赵心悦的脸一下子红了,裹着薄被子胡乱扯过七零八碎的职业套装跑了,留下凌乱的床单和某些红色的印记在无声的宣示着昨天晚上发生的种种。
徐景行无奈的摇摇头,女人真矫情,做都做了,还害什么羞啊?昨天晚上的直白劲儿和胆气都哪儿去了?
这么想着,施施然的起身,套上大裤头,趿拉着拖鞋来到赵心悦的房间外,推了推门,反锁着,敲了两下,没动静,继续敲。
他就那么“嗒嗒嗒”“嗒嗒嗒”的敲了十来分钟,总算把门给敲开了。
赵心悦从门里探出脑袋,脸红红的低声问:“干什么?”
“你说呢?”徐景行好笑的反问,说着就要往门里挤。
赵心悦使劲儿把着门框,急道:“你,你别欺负人啊。”
“喂,不带你这样的,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怎么这么不负责啊?”
“你,你,”赵心悦又羞又恼:“快出去,别以为那样了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跟你说,我就是想要个孩子而已,你就是个配种的。”
“噗——”
徐景行再次喷了,这个直白到极点的女人又回来了。
只是,“配种的”这是个什么样的称呼?
不过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对不起这个造型别致的称号,不然岂不是要被人小瞧了?
想到这里,嘿嘿一笑,一弯腰将赵心悦横着抱起:“想配种?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不过一次可不保险,不对,昨晚上不止一次,应该说一晚上可不保险,我要亲自看着我的种子生根发芽——”
说完冲进屋里一把将刚换好衣服的赵心悦扔到了软绵绵的大床上。
宽大的落地窗光亮透彻,窗外雷声隐现暴雨如注海浪翻腾,窗内则战火渐烈,战况凶猛,并且在半个小时后分出胜负。
这次,赵心悦没有逃跑,只是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呢喃道:“真舒服……”
“没见识,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连十分之一的战斗力都没发挥出来呢,”徐景行撇撇嘴。
“嘻嘻,这证明我挑选男人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赵心悦吃吃笑道。
“咦,这话有水平,一夸夸俩,我喜欢。”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女人。”
“哈哈哈哈,小嘴真甜,让我尝尝。”
“大爷,别,奴家不行了……”
一回生二回熟。
这回是真的熟了,连说话都这么没羞没臊的。
不过徐景行喜欢啊,因为在金小小和殷晓静身上可找不到这种感觉,她们两个还是放不开,特爱面子,绝对不会说这种听着都让人脸红的话。
然而这正是有趣的地方所在,每个女人都是不一样的,各有各的风情,这才是最动人的特质。
只是赵心悦这个女人,怎么说呢,跟殷晓静和金小小还是不一样,这女人的目的其实非常明确,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摆脱家族对她的束缚。
这一点,他昨晚上就知道。
可他没想到赵心悦真能豁的出去用身体为代价,甚至不惜要给他生孩子。
确实,一旦赵心悦真的怀了他的孩子,她父母绝对不敢再逼迫她做什么她不愿意做的事情,甚至会很小心的养着赵心悦和那个孩子,以免刺激到徐景行。而且,就算徐景行现在代表不了顾家,只要孩子是徐景行的,那就有情分在,而这对赵心悦的父母来说就足够了。
毕竟,赵心悦父母所代表的两个家族,跟顾家这种庞然大物相比,根本就是两个层次的存在,能有一个顾家血脉在手,那效果可能比单纯的联姻都好。
婚姻可能会名存实亡,但是根植于血脉中的羁绊却是永不消退的。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赵心悦和她父母的目的都达到了,只是赵心悦付出的代价大了一些。
只是如此一来,以后如何跟赵心悦相处,对徐景行来说就是一个头疼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