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出来的,”徐景行故作高深的笑笑:“而且这酒调配的事后用了最少三个年份段五个品种的葡萄酒。”
“卧槽,酒神啊!”陈笑烟大惊,“连这都能喝出来?”
“现在知道什么叫做超凡脱俗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真神仙,”陈笑烟惊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买酒的时候人家跟我说,这酒是六三年调配的,调配的时候用了九十年、六十年和当年新酒总共五个品种的葡萄快一块调配的,调配好之后立刻封存在酒窖里了,流入到国内的只有三十支,每一支的价格高达三十多万,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么一支的,可以不客气的说,国内知道这支酒的存在的人都非常少,更别说这酒的详细信息了,可能只有这酒的主人才知道,可是,你竟然只是尝了一口就尝出来了,简直……不是人!”
徐景行没好气的瞪了陈笑烟一眼:“你才不是人呢,”说完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不得不说,这酒的味道虽然不是那么的讨喜,但是口感真不错,如果能习惯这个味道,那么一定会疯狂的爱上这酒。
只是这酒的存世量实在太少了,陈笑烟也说的很清楚,这酒,国内就三十支,而且只会越来越少,再过几年别说几十万,就是几百万几千万也买不到了。
当然,酒这种东西是个消耗品,市场价根本不可能达到那么夸张的地步,几万十几万已经算是非常之高了,只有非常非常珍贵的才有可能达到三十万以上,只是有些酒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而已。
而对普通人而言,这种平时根本没机会品尝的好酒,口味如何是其次,能尝一尝就很值得了。
比如说丫丫和甜甜,两个小姑娘尝了一口之后明显有点不适应,但神色却挺兴奋,第一口之后迫不及待的抿了第二口。
不得不说,这酒的度数虽然不低,但也确实比传统的白酒要柔和,再加上浓烈的香气以及水果味儿,女孩子们适应起来更轻松,最起码入口的时候不像传统的白酒那样呛人。
只是这酒精度是实打实的,一小杯下肚,几个女孩子包括陈笑烟的小脸都变得红扑扑的了。
徐景行见状连忙止住几个人继续喝的打算,开玩笑,再喝下去这里能站着的就他一个人,他可伺候不了这么多姑娘,万一再闹出点什么事件来就更不好了,要知道,他堂妹还在这儿呢。
不过陈笑烟还是没放过他,小脸通红,满脸娇憨的追问:“徐大哥,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说着指了指那幅董其昌仿的大痴款山水画。
他苦笑一声:“还以为你喝醉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怎么可能,今年我的零花钱是多是少就看这幅画了呢,快告诉我暗记在哪儿。”
“丫丫,找个放大镜过来,”他不再逗陈笑烟,而是扭头对满脸通红眼眸流光的丫丫吩咐道。
很快,丫丫拿了一整套的放大镜过来了,大号小号各种倍数的都有,挺齐全的。
他随手拿过一柄照在画卷一块大石头上,对陈笑烟道:“看这里。”
他的话音刚落,四个脑袋就凑了过来,陈笑烟徐景菁丫丫甜甜四个人将个放大镜围了个严严实实的,别说,这风景还挺美,因为四个姑娘那真是各有风韵,加上她们多少带着点酒气,呼吸间香气扑鼻,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不过陈笑烟的大呼小叫却打破了这美好的一面:“呀,这石头里有字,是篆字‘玄宰’和‘辛(隔离)亥’,辛(隔离)亥年是哪一年啊?”
“董其昌时期的辛亥年是1611年,那个时候他刚六十七岁,身体还还健康,正是巅峰时期,所以说,这幅画的水平非常之高,再加上这个暗记,相信我,绝对能拍出天价,”徐景行随口答道,这种知识对他而言就是储存在脑子里的常识,随口就能答上来,没有任何难度,如果换个人,肯定还得去翻资料翻黄历,但他不用。
陈笑烟闻言吐了吐小舌头,站起来给了他个大大的拥抱:“徐大哥,谢谢你啊,等这画拍卖出去,我封你个大红包。”
“好啊,那我可等着了,正缺钱用呢,”徐景行笑道,这幅画身上的噱头这么多,还有董其昌本人留下的暗记,又是巅峰时期所作,成交价再低也不会低于七位数,甚至有可能达到《疏林茅屋图》那一档次。
《疏林茅屋图》在五年前首都某次拍卖会上的成交价是六千九百万,是董其昌所有作品在公开拍卖会上的最高纪录,同时成交价在千万之上的还有三十多幅。
而在那三十多幅成交价超过千万的作品中,其中有六七幅都是仿品,要么是仿巨然,要么是仿吴镇,要么是仿董北苑,当然也少不了仿黄公望的,其中仿黄公望的那幅《富春大岭图》的成交价高达六千两百多万,而且还是八年前的成交价,仅次于《疏林茅屋图》。
现在又蹦出一幅水平更高,噱头也更吸引眼球的高仿画,想一想这成交价能低了么?
要不是陈笑烟是熟人,他当时就悄悄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