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昌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号?”徐景行笑笑,“人家留了名号,而且不止一处,只是你们没有发现罢了。”
“在哪儿?”
“等我买下来再说,”徐景行却自顾自的再次举牌,这次的价格却已经到了一百五十万,因为又有人加价了,加价的是个年轻人,直接从九十六万加到了一百五十万。不过看样子,这个年轻人加价的目的并不是那幅画,而是他,因为他感受到了那年轻人毫不掩饰的恶意。
陈笑烟对此却毫无觉察,而是顺着他的话摇摇头:“不,这次可不能便宜你了,我要自己收回来,说着从脖子上拽出一枚耳麦,弹了弹之后对着耳麦道:“把这幅画拍下来,无论多少钱。”
陈笑烟的命令下去之后,很快就有人报价了,而且报价的幅度还不小,两三次就将价格抬到了四百万,而主要的竞争对手就只有那个染着一缕金色头发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