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的徒弟。韩振刚跟着点头:“可不是怎么的,我平生没佩服过几个人,可对小徐那真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一佩服他的运气,二佩服他的博学,我甚至感觉这个世界上就没什么是他不
知道的。”徐景行心里挺得意挺开心,但还是连忙摆手:“您可悠着点儿,不带这样捧杀的,来来来,继续看东西,”说着指了指那三件紫砂壶:“这只大碗是开门红,不过这三只鸣远
壶才是关键,当时卖家说这是一套,不分开买,嘿嘿,但我觉得其中一件是真品。”
“咦?你这是打算考较我们来了?”韩振刚的眼睛亮了。
而滕亮则早已经上手了,老头儿可对徐景行承诺的鸣远壶念念不忘呢。三只紫砂壶在几个专业人士手中来回赚了好几圈,说什么的都有,鉴定结果也各不相同,韩振刚一口咬定那只莲瓣壶是真品,谭怀恩却认为南瓜壶是真品,其他几人的答
案也大同小异,唯独没人认为那只橄榄壶是真的。徐景行看着沉默不语的滕亮问:“滕老,您怎么不说话呢?不会是觉得三只全都不对劲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