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才不紧不慢的抛出最后的杀手锏:“要我看啊,这壶肯定是后仿的,而且是出自一人之手的那种。”摊主眼睛一亮,竖起了大拇指:“老弟果然识货,没错,这壶确实不是陈鸣远的真品,如果真是陈鸣远的真品壶,我早就住别墅去了,不瞒你说,这确实是防壶,不过防壶这东西就跟仿瓷一样也是有价值的,别看这三只壶不是真品,但在仿品中也是精品,而且都是晚清时期的高仿,也是有收藏价值的,甚至有机会以假『乱』真,你要是买下,
绝对不亏。”他闻言脸上挂上“得意”的微笑,“我就说么,陈鸣远的壶那么珍贵,怎么可能一下子出现三只,而且还恰巧被我碰到,这防壶就说得过去了,不过既然是防壶,这价格是不
是要低一些?”“嘿嘿嘿,高仿和低防,老防和新仿,这都是有差别的,我这三只壶都是老防,而且是高仿,所以价格也不便宜,一只一万块,三万你拿走,就当跟老弟你交个朋友,”摊主故作豪爽的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