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徐景行去母亲的别墅那边时,心里是很忐忑的。请百度搜索看最全!!
然而进门以后,他想象的那些都不存在,他妹妹虽然也有点小怨气,但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嘟着嘴巴在他胸口锤了两拳,然后飞快的抢过他手里的大包小包跑了。
而他母亲则微笑着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
“那你在哪儿过的夜?”
他咧咧嘴,有点尴尬的回答道:“在店里,”说着又急忙解释:“回来的太晚了,怕打扰你们休息,,在店里将了一晚,”当然,事实是他在店里跟金小小胡天胡地的背了一晚的古诗词,只是这种事情肯定不能说出来,虽然也肯定瞒不过他母亲这个年龄的人。
果然,他母亲轻责道:“算再晚那也是家,哪有晚回来不回家的道理?以后不准这样了。”
他能说啥,只能乖乖的点头,再加他妹妹又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他和母亲便同时岔开了话题。
让他欣慰的是他母亲貌似还遵守着约定,没有跟他妹妹挑明身份,不然的话也用不着他在他妹妹面前掩饰。只是想到妹妹和母亲这种相逢却不相识的相处模式,心里也难免有点酸楚。
好在还有半年时间,等他妹妹高考完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说穿了。
到那个时候,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摆在明面来说,同时也能借机把徐顾两家的纠葛彻底厘清,不管谁欠谁的,谁对不起谁了,统统都做个了断,免得以后继续纠缠不清。
不过这种事情暂时没必要向母亲交代,因为这种事情只有他自己亲自出面才能彻底解决,也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算有什么风险也会由他一个人来承担,到时候不管结果如何他都能做到问心无愧。
这么想着,他一边在心里暗暗的盘算着,一边陪着母亲和妹妹聊天。
当聊到手工店的时候,他母亲忽然问:“景行,我那边正在筹备一个大型的现代手工艺作品展销会,你有兴趣么?”
“展销会?”他眉『毛』一挑,“你们也做展销会?”
他母亲微笑道:“当然,只要赚钱,我们什么活动都做,而且说是展销会,其实是一场大型的拍卖会,只不过场面更大更开放,虽然不一定能赚多少钱,但却能极大地扩大品牌的影响力,这对我们这种小型拍卖公司来说可是难得的机遇。”
“小型?”他有点好,“你的公司应该不小吧?”
“在保利、嘉德、苏富、佳士得那些巨头面前,我们的体量肯定算不大,”他母亲谦虚到。
他闻言有点无语,跟那些国际级的老牌拍卖行体量,那不是找虐么?在那个行当里,所有的新入行从业者都是小蚂蚁,能在那些剧透面前说自己是等体量,那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别人的公司怎么样他不知道,但他母亲这边的公司确实不小,涉及的行业也较多,尤其是拍卖行,入行时间其实也挺长的了,相对国内那些后来起步的新从业者,已经算是老品牌了,所以在国内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和口碑的,盈利状况也挺不错。
但是能继续扩大品牌的影响力,哪个拍卖行会不愿意?
只是拍卖行去搞那种面向大众的展销会,这创举还真别出心裁呢,而且具体效果如何也不确定,毕竟相对而言拍卖行本身面向的顾客都是相对高端的那一部分,与普罗大众完全不沾边。
这不是看不起普罗大众,而是事实,因为普通人确实消费不起那些个动则数十万数百万的奢侈品,连他的手工店也有意无意的在面向普罗大众消费能力较强的那一部分,更别说那些个拍卖行了。
所以他对母亲这个创举表示有点怀疑,但在商言商,这对他本人而言却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一个可以让他的作品进入高端领域的机会。
当然,这里说的作品肯定不是他的字画,而是他的木雕作品,因为他母亲说的展销会是现代工艺作品展销会,字画可不算是公共艺作品。
所以他痛快的点点头,“什么时候举办?有什么需求么?我好准备一下。”
“正式举办的时间是腊月二十一、二、三这三天时间,但参会要提前报备提前准备,至于要求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不过这次展销会虽然说是面向大众的,但消费主力肯定还是我们拍卖会的老顾客,所以作品最好有特『色』,让人看过之后再也忘不掉的那种自然是最好的。”
“您这个要求可真不低……”他苦着脸说道,他母亲这个要求看似简单,实际却是最难的,因为这需要揣摩顾客的心思,而且要在众多的与会作品脱颖而出,一般手艺人想都不敢这么想。
当然,他不至于此认怂,但还是认真地问道:“那您邀请了多少手艺人参与?”
“这么事情我没有具体参与,不过看简报的时候看到过几个熟悉的名字,”他母亲微笑着问:“怕了?”
“我都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的,”他嘿嘿一笑,“那您等着吧,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