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之前能诈住农家小院里那几个人是吃定了对方对《鹊华秋『色』图》以及那些古董的需求,更重要的是他猜透了对方的身份,知道对方是萧智的人,对症下『药』的情况下自然不难得逞。
可现在他却真『摸』不透那只黄雀的身份,虽然猜测是金二的人干的,但也有一定的可能是别的人,毕竟《鹊华秋『色』图》和那些个古董的价值都很惊人,就算是唐龙甚至风知欢那样的修行者也会眼红。
『摸』不透黄雀的身份,他拿什么来赌?万一输了,输掉的可是殷晓静和林小雅两个人的生命,甚至不只是生命,还又无尽的折磨和羞辱。
所以,他咬着牙默默的想了几秒钟,便面沉似水的从后备箱里取出《鹊华秋『色』图》和从萧智那儿敲诈过来的古董朝二百米外的一个秸秆堆走过去,
至于画和那些古董,确实在他的后备箱里,是林小雅带着被救出来的殷晓静离开时放进去的,虽然不知道林小雅为什么会在撤退的时候把画和古董留下来,但这一举动无疑救了她们一命,如若不然,不光画和古董会被抢走,她们两个也很难活下来。
现在两个人虽然也被抓住了,但至少留了一线生机,而且从黄雀那鬼鬼祟祟的举动来看,黄雀也心虚,也非常忌惮徐景行的实力,不然的话直接上来抢就是了,何必搞这么多门道呢?
想到这里,徐景行的心绪多少平静了一点,走到秸秆堆旁边,将画和古董放进那个明显是新掏出来的洞里边,然后转身离开回到车旁,掏出手机重新拨打林小雅的电话,等电话一接通,立刻说道:“放人。”
“你先回市区,你那两个小情人随后就到。”
“不行,我已经把画放在哪儿了,你至少得让我看到她们还活着,不然的话我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他的态度也强硬起来,因为他已经把画和古董按照对方的要求放在秸秆堆里了,要求见到殷晓静和林小雅是合情合理的,如果连这个要求都不敢坚持,只会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得寸进尺,更可怕的是会让对方产生一种他很软弱的感觉,进而有可能做出伤害殷晓静两人的事情,甚至直接反悔。
所以他的态度非常坚定。
但电话那头的男人却冷笑一声:“小徐师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承认,你的实力是很强,但正因如此我才不会给你动手的机会,而且你最好别惹我生气,我一生气,会做出什么事情连我都无法预料,大不了画我不要了,能得到这么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也不错。”
说到这里,对方还嘿嘿笑道:“而且小徐师傅你不光实力强大,这找女人的眼光也是顶呱呱的,嘿嘿嘿,姓林的那个小丫头也就罢了,本身就是修行者,气质很独特,没想到连那个女记者也那么出『色』,气质纯净至极,真让人垂涎……”
这些话让徐景行的怒火像是被点燃了的汽油桶,再也忍耐不住了,对着电话怒吼道:“你个王八蛋,别让我逮到你,不然的话一定会把你剁成碎块扔出去喂狗!”
“哈哈哈,骂吧,反正我一块肉也不掉,有本事就把我骂道生气,到时候我给你现场直播……”那人正张狂的大笑时,忽然停下来,顿了一顿道:“不跟你废话了,立刻离开这里,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不然你就再也别想见到她们两个了,还又,把姓谭的那个小丫头也带走,一分钟后要是还有你的人在附近出没,别怪我不客气。”
徐景行回头看了从小院子里跟出来的谭英一眼,挂上电话,冷冷的说道:“上车。”
谭英不明所以,犹豫一下却还是乖乖的上了车,显然意识到现在的徐景行正处于爆发的边缘,所以不敢表现出丝毫的抗拒意味,生怕触怒徐景行从而惹来泼天的怒火。
徐景行倒也不至于朝谭英泄愤,但也不会对谭英有什么好脸『色』,因为在这一整个事件中,谭海也是帮凶,如果他在暴怒之下将谭海杀掉,也没人会指责他做的不对。
虽然谭英本人是无辜的,但也别指望他会给谭英什么好脸『色』,一笔写不出两个谭字,谭英这个当姐姐的替弟弟承受一点怒火不是应该的么?
当然,他喊上谭英离开也没别的企图,只是怕谭英留在这里会让躲在附近的黄雀误会。
等谭英上车,他发动车子朝村口开去,很快就离开这个小村子,但出村后行驶不到两公里他就一脚踩下油门,又拨打回去,冷冷的说道:“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等你回到市区就能看到你的女人了,”电话那头的男人不耐烦的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他却号不松口的继续追问。
“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对面的黄雀或许是拿到了画和古董,语气兴奋且不耐烦,就像一只捕猎到猎物急于进食的狮子,对徐景行的『骚』扰显得很没耐心。
“从这里到市区有好几十公里的路程,来回需要一个多小时,你觉得我会把这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路上,除非你把她们的准确位置告诉我,让我来确定她们是不是真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