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小指头了，虽然还无法『操』控本相，但这是实实在在的进步和提升，持续下去，他迟早能完全掌握自个儿的本相。

只是吧，这看似不费什么力气的尝试却让他有点疲惫，不是身体上的疲惫，而是精神上的疲惫。

从得到如意手套起，他感觉到疲惫的次数那真是屈指可数，仅有的几次都是因为他长时间高强度的工作造成的，可现在却只做了十来次尝试就感觉到了疲惫，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的训练是有效果的，是对路子的。

最让他开心的是，在他做最后一次尝试的时候，他的咒语竟然真的起效了，感觉有一种东西从本相中喷涌而出，顺着并拢的食指和中指直接喷向他左手的粉彩小碗中，速度不快，但感觉挺神奇，像是一团什么物质，但又像某种特别的力场，反正很快就融入到粉彩小碗的泉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