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老唐就被他给吓到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跟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
安心则在一旁捂嘴偷笑,小姑娘早就见识过了徐景行的可怕之处,以前她的反应比唐先海还要强烈,现在总算能以旁观者的身份欣赏别人那种见了鬼一样的表情了。
好大一会儿,唐先海才回过神来,指着徐景行张了张嘴,半响才道:“服,我真的服了,连这么冷门的诗句和这么冷门的人都了然于心,要说不是家学渊源,我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徐景行笑笑,没有反驳“家学渊源”这个说法,因为相对而言,他确实算得上是家学渊源,因为他的大部分知识,确实来自于他父亲的教导,不过他也没承认,而是笑道:“对我们这些玩绘画,尤其是传统画的人来说,王起宗并不算特别冷门,因为有好几个诗人给他的画写过题跋,除了方回外,比如说杨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