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急忙摇头,她自然不愿意做更多的任务,她虽然聪明勤快,但毕竟还是普通人,面对现在这些任务已经有些吃力了,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如果不是怕辜负徐景行以及家人的期盼,可能早就放弃了。
徐景行之前还不怎么觉得,这两天被连老爷子说起,才意识到这一点——是不是对安心的要求太苛刻了。
当然,苛刻归苛刻,他是不会真的给安心减负的,既然真把安心当徒弟对待,那就不会在学业上偷工减料,毕竟安心也算是半路出家,底子薄,基础差,要是不吃苦用功,什么时候才能出师啊?他可不想教一个半瓶子水的徒弟出去给自己丢人现眼。
因此师徒二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的笑了笑,不约而同的将连老爷子之前说的那些话抛到了爪哇岛。
师徒二人都是聪明人,都很清楚,什么样的心思是不该有的,类似于连老爷子那种有可能动摇他们师徒情分的话,还是别放在心里比较好,如果安心这个当徒弟的整天琢磨连老爷子那番话,而他这个当师父的却只顾着给徒弟加任务,那迟早会出事儿。
好在师徒二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但确实算得上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的师徒二人直接从机场拐到了唐先海的工作室,反正现在回酒店也没什么事儿,去学点手艺也不错,虽然在唐先海的嘴里,他已经入门了。
在唐先海的工作室墨迹了大半天才回到酒店。
吃过晚饭,在维信上跟陈卉筠约定好,第二天上午去孙萌萌那儿坐坐。
约定好之后,给钱东发了一条信息,不了却捅了个不大不小的马蜂窝,钱东不断的发信心问他明天的注意事项,像个第一次跟女人约会的『毛』头小子一样,甚至连见面第一句话该怎么说都要发信息过来问一遍。
一时间,徐景行真有些哭笑不得,可又不能翻脸,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乱』应付过去。
第二天上午不到八点,钱东就急匆匆的赶来了,这老男人『骚』包的换了一身暗红『色』的西装,里面的白衬衫那叫一个雪白啊,再加上一条黑领带的衬托,看起来还真有点范儿。
一见面,钱东就不停的念叨,连安心都不着痕迹的翻了好几个白眼。
徐景行无奈道:“钱总,你这心态有点不对劲儿啊。”
“怎么了?”钱东急忙问。
“你看看你,哪里有一点成功男人的成熟和稳重,简直连个十七八的『毛』头小子都不如,要注意人设啊,人设非常重要,第一印象也非常重要,要拿出匹配你身份的气度来,不然只会让人平白无故的看轻。”
“这,我,我不是忍不住吗?”钱东一脸尴尬的挠挠头。
“你要是带着这样的情绪去谈生意,能占到便宜吗?”徐景行也无奈的谈了个白眼,反问。
“肯定要吃亏。”
“这不就对了,这追姑娘跟谈生意也差不多,拿出你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架势来,千万别一见面就被人看轻了,”徐景行也是闲得慌,装模作样的指点江山,事实上他自己都是个被人蹬掉的单身狗,有什么资格去指点钱东?要说女人,钱东上过的比他见过的都多呢。
只是这个时候的钱东哪里会想那么多,对他的话简直是奉如圣旨,听的连连点头。
一旁的安心都不知道悄悄的翻了多少白眼了,槽点满满却一个都不能吐,只能全都憋在心里的装单纯。
八点半,陈卉筠来了,这个女人确实是个公关的料子,穿了一身简单的运动服,但浅灰『色』的运动套装搭配着明亮的白『色』运动鞋,看起来别提多亲和了,见了钱东这个老板也没有太拘束,反而还不大不小的开起了钱东的玩笑,因为她这次是以朋友兼中间人的身份出现的,要是在钱东面前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那待会儿让孙萌萌怎么自处?
一行人简单的聊了几句,开车出发,在陈卉筠的指点下直奔孙萌萌的工作室。
孙萌萌的工作室不大,比唐先海的要小一些,却更加精致,更加讲究,不奢华,却很大气,走进去能感受到一种让人平静下来的沉静,显然是用了心的。墙壁上挂着一些书法作品,水平不错,看字迹,风格娟秀,却不媚俗,笔力很是不弱,隐约能感受到字里行间的筋骨——这是孙萌萌的笔迹。
孙萌萌的书法很不错,从她的紫砂作品上就能看得出来,但是风格没有写在纸上这么明显。
看到孙萌萌这几幅书法作品,再扭头看看身后强作镇定的钱东,徐景行暗暗摇头,这家伙没戏。
是的,钱东没戏,因为这孙萌萌的『性』格从几幅书法作品中就能看得出来,跟他之前想得到差不多,同而不和,就是能跟你交朋友,但是原则问题没得商量的那种,要是没有这么点坚持,也写不出筋骨那么挺拔的字来。
有些东西,真的能从字里行间看得出来。
举个最典型的例子,某女星曾经在网上晒出过一幅工笔花鸟画,画的内容是一只白鹭和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