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只要对得起他的付出就够了。
丁树怀听他答应下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不在,我还真有点心虚呢。”
徐景行笑了,“丁先生,您这话说的太夸张了吧,您的经验那么丰富,做了那么多年的古建筑,身边不缺我这样的木雕师吧?”
“嗨,你可别说,我跟那么多木雕师共事过,但要说水平,你绝对能排前三名,另外两人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儿,现在连刻刀都拿不稳了,年轻人中,你稳居第一,”丁树怀毫不吝啬的夸到。
别说,这话听着就是舒坦,他无声的咧咧嘴一笑,然后道:“您可别夸我了,再夸下去,我都不知道的那个南西北了,”说完顿了顿道:“那咱们就后天见?您打算怎么去那边,自己开车还是坐飞机或者高铁?”
“开车吧,到了那边肯定要经常跑动,没个车不方便。”
“没问题,咱们在什么地方会合?”
“我看看地图,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