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乐意了?”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伶牙俐齿了?”
“师父,我一直都这个样子。”
“好吧好吧,扶我到门口就行了,”徐景行刚起来,还真有点眩晕,身体感觉比上午强了一点,但还是虚弱,毕竟流掉的血都是实实在在的鲜血,他的身体素质再好,造血能力再强,没有个三五天绝对不可能恢复原样。
方便完,重新躺回床上,看着一米外躺着的安心,忍不住问:“安心,你害怕不?”
“啊?”安心愣了一下,才答道:“怕,当然怕啊,看到师父你流那么多血,我腿都软了,要不是朱爷爷在,我可能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到这里,语气都有点变了,甚至轻轻的打了两个寒颤,显然被吓得不轻。
“对不起啊,都怪我,”徐景行见状忍不住有些自责,安心这样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姑娘却跟着他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他真的觉得过意不起。
“师父,你说什么呢,那怎么能怪你?要怪也只能怪那些人太凶残了,”安心不知道详情,跟其他人一样真以为徐景行挨刀是凶手认错人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