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折腾到家已经是半夜了,原飞星还有些惊魂未定。
殷修正和还在警局跟进的小陈通话,原飞星听着电话里面小陈吐字清晰:“那俩孙子到警察局就认罪了,说是你的黑粉,单纯看不惯你这么得意想给点教训……”
原飞星听的眉头直皱,直觉告诉他对方在放屁,利刃挥舞的模样可完全不像是“给点教训”。但是时间太晚他不想半夜扰人清梦,而且这事情还挺令人后怕的,如果系统没提前发现提醒他,可能他的小命就交代了。
如果他没去酒店,也保不齐殷修喝多了回去休息会怎么样,酒店里随时蹲着两个持械歹徒想要他们的命,这简直不像是法治社会能有的事情。
等殷修挂断电话后,原飞星立即关切道:“麻药劲退了吗?伤口现在疼不疼?”
殷修用没受伤的右手将人揽入怀中,凑到唇侧低声呢喃:“疼。”
原飞星闻言就要起身给他找止痛药去,下一秒就被对方按进沙发里。熟悉的沙发熟悉的动作,殷修半跪在他身前,膝盖抵开双月退、贴、得密不透风,领带再一次被对方单手抽开。
殷修身上混合着残余的酒气和手臂上淡淡的药味,低沉沙哑的嗓音突然骚了起来:“你帮帮我。”
原飞星脸上开始发热,又怕伤到他胳膊不敢推拒,小声嘀咕:“帮什么……”
殷修的唇落了下来:“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