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飞星胸有成足地想着, 男人嘛,谁不想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呢?像他这种把钱当真爱的毕竟是少数。
等他为秦劭养一后院的莺莺燕燕,先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再搞点蒙汗药和鸡血一配合, 应该能给自己挣条活路!
原飞星越琢磨越觉得, 自己这条妙计好极了!
秦劭一边摸着他的小手, 唇边笑意又加深几分,顺着这小东西的心思说道:“能得沅儿如此佳妇, 真是本王的幸事。”
嘿嘿,好说好说!
原飞星娇弱地靠向男人,继续柔声道:“这都是妾身应做的, 不知王爷可有属意的人选?”
秦劭摸着他的小手思忖了半晌,修长的手指挑起原飞星的下颌,慢悠悠地说道:“沅儿有这个心是好的, 但相较于纳妾, 本王更想早日同王妃生下嫡子。”
又故意在原飞星的心头蹦迪,“父皇膝下子嗣不丰, 自然也想早日抱上皇长孙,你若能为我诞下嫡子,想必父皇也能多看重我几分。”
原飞星倒吸一口凉气,这厮真敢想啊!别说一个了, 就是生出一排小萝卜头,这垃圾皇帝该不睬你还是不睬你啊。
长久不吭声的系统突然开口:[这边建议亲亲先生他一排试试呢。]
原飞星:[?你走]
为了绝了男人生嫡子的荒唐想法,原飞星立即低低啜泣起来。秦劭压住笑意耐心哄道:“沅儿这是怎地了?为夫是哪里惹沅儿不快了吗?”
原飞星摇了摇头,一抬眸便是泪水连连的小脸,带着哭腔答道:“王爷,是妾身……”
“是妾身体弱, 绵延后嗣于妾身恐怕十分艰难,故而才希望王爷能多纳几位妹妹,以便早日为王爷开枝散叶。”
秦劭一脸心疼地为他拭去颊边的泪痕,柔声安抚:“如此便是沅儿多思了,太医院的张太医就是有名的杏林圣手,尤其是温补调理方面颇有建树。”
说到这里,秦劭停顿了一下,凑到原飞星的耳侧轻轻啄吻,“沅儿放心,为夫虽想要孩子,但想要的是你为我生下的嫡子。”
潮热酥麻,从原飞星的耳垂边缘炸开,他的脸色迅速涨红。
自以为小雏鸡的原飞星被狎戏的慌了手脚,既有被揩油而产生的恼怒,还有为纳妾不成反倒引来御医调养身体的不知所措。
原飞星强忍着挣扎,挤出两滴感动的泪水,一脸动容地望向男人,“无需劳烦太医,妾身这么说只是担心王爷心急,是妾身多虑了。”
秦劭觉得这小东西实在有趣极了,特意将头低下,凑到他额前与他紧紧相贴,热气交缠间继续调笑道:“原来是沅儿在考验为夫。”
原飞星:“……”考验你个溜溜球啊!
完球了!挡箭牌小妾没搞到,还预定了个嫡子……
原飞星表面不显,依旧一副虚弱娇软的模样,实则内心慌的一批,脑中思绪翻飞恨不得将大脑皮层的每一道褶皱都用上,赶快想出应对之策!
惶惶然,下马车的时候手被秦劭扶着,他便没多加留意。一个错神的功夫脚踩上了木凳的边缘,木凳一歪,原飞星跟着崴进秦劭怀里,虽没摔倒但脚踝却扭的一阵剧痛。
眼泪“唰”的涌了出来,秦劭立即将人拦腰抱起。
在王府正门当着一众家丁仆从的面,大摇大摆地将人抱回了内室。几个年岁不大的小丫鬟看着都红了脸,相互对了个眼色,王爷和王妃感情真好呀。
原飞星一路上,都将头死死埋进男人的胸前。卫沅儿这身体绝对和他五行相克,为什么不是摔跤就是崴脚,干他娘,真是血妈丢人!
秦劭一边努力忍笑,一边将人小心放在床榻之上,随后便开始拆解他身上隆重的礼服。原飞星顿时顾不上丢脸,心中警铃大作!
一开口,柔顺的声音都带上几分颤抖,“王…王王爷这是做什么?”
秦劭一本正经道:“这礼服繁琐累人,先帮沅儿除去,再看看脚踝处可有扭伤。”
原飞星立即摇头,“谢谢王爷关心,已经好了、不痛了、没有扭伤!”拒绝三连,望你识相!
秦劭却一脸不赞同,将他的小手拿开,继续自上而下帮他拆解起来,一面娓娓道来:“脚踝处经络颇多,若是扭伤不及时处理,很容易落下沉疴,以后时不时就要崴上一下。”
原飞星红着一张小脸,心道我信了你个邪,我看你就是想脱我衣服,你个臭流氓!
待秦劭将头冠大衫霞帔坠子等繁重物件卸下后,里头的衣服却没再动,直接解开他的罗袜,露出如同羊脂玉雕成的白腻脚掌。
纳入掌中轻轻晃动,一副经验老道的口吻问道:“如何?”
不动还好,一动原飞星便痛了起来,要不是眼看着男人没有施力,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使坏。原飞星点了点头,忍者哼出声的冲动,小声说了声“疼。”
秦劭闻言放下他的脚,唤了仆从为王妃备下药桶泡脚。原飞星看他这番郑重其事,觉得这人好像也不错?
等原飞星舒舒服服地泡了半晌后,惠兰进来帮他换下清水擦洗干净,才重新将他扶到床榻之上。
没多久,秦劭也沐浴更衣完,拿着药酒走进内室。撩开衣袍下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