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问他,“小堂叔要不要去找那位覃公子玩?”
“他已经走了。”姜楚琦的话让我愣了一下。
“他去哪?”
姜楚琦还是捧着脸盯着我看,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他身体不好,那夜又被火给吓着了,说要回乡下养病。”
这么巧吗?
看他那日给糕点下料的架势,并不像那么简单会对姜楚琦放手。
不过……
我看一眼姜楚琦此时的样子,很是没办法。我想我要是那位覃公子,就算原来不放手,看到他这样子也该放手了。
“小堂叔。”我将手帕递过去。
姜楚琦本是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忽地嗖的一下坐直身体,用手捂住嘴巴,“我流口水了吗?不可能……居然是真的!漂亮堂侄,我先离开一会。”
见他跑走,我不免松一口气。
这位堂叔太奇怪了,行动奇怪,说话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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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个月,东宣王告诉了我两个消息,一是太子在京城举行了登基大典,是皇上亲自授位于他。
二是东宣王发给几位藩王的信有了回音,其中两位给了回信,他们都认为登基大典办得草率,既无提前通知藩王,又据说当时皇上退位时全程一言不发,面色铁青。
他们决定联合东宣王出兵。
东宣王说完这两个大消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东宣王面色紧绷,语气也异常凝重,“太子他究竟是不是陛下的孩子?为何现在民间都在传他是皇后和国舅的孩子?还传得沸沸扬扬,有鼻子有眼。”
作者有话要说:官方澄清:1.没DO,是梦,梦跟蛊虫和怨夫二狗有关系。
2.本文没有骨科,配角也没有骨科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