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对她笑, 姜蓁也跟着笑,笑完她就板着脸气愤的说道:“没想到公孙韬居然是这样的人?亏我还那么信任他。”
右相咳了一声,提醒道:“公主, 此事还没有定论, 老臣相信公孙韬不是那样的人。”
“右相大人念着公孙韬当初替你寻药的情分,但也不能是非不分。人证都还在呢?”
姜王打量了一眼众臣的表情,淡定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姜韬和他的门客来当场对峙吧。”
姜蓁举双手双脚赞成, 立刻附和道:“这事必须说清楚, 到底是谁这么污蔑我。我从小就是一个乖孩子,看到老人摔倒,我都会去把人扶起来, 他们这么说我,真的是太伤我心了, 连我母亲都气病了……”
听到姜蓁这话,右相不客气呵呵一声,表示不信。
可姜蓁这话说得一点不心虚,右相就是长得着急,看着沧桑,实际年龄才五十多岁, 五十多岁在姜蓁眼里不算老人。
告发公孙韬的那位官员, 早有准备, 人证来得最快, 公孙韬稍慢,一来就被讥讽上了。
“公孙的架子就是大, 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一个。”
公孙韬赶紧替自己解释:“我与友人在城外赏景, 没能及时得到消息……”
“赏景?难道不是商量对策?”
“刘侍者怎么能这么说, 我问心无愧,何须商量什么对策。”公孙韬一脸淡定,说道:“你们点名要的那位门客,我带来了,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那位门客站在公孙韬身后,态度谦卑,一丝惶恐的感觉都没有,尤其是他还长着一张国字脸,看起来满脸正气。
门客之间也是有区别的,散养的和真心认主的,全然不同,这位明显就是公孙韬的自己人了。
刘侍者敢发难,是因为他准备充分,立刻就把那位人证推了出来。
“我是外地来都邑找亲人的,这段时间一直住在租的小院里,住我隔壁的,就是那位污蔑蓝河公主的人。五日前,这位方脸男子和那奸.人密谋……原本我是没当回事的,可隐约间,好像听到了蓝河公主的名号……我因为用过石磨,吃过馒头,对蓝河公主甚是敬佩,就趴在墙角想听仔细点……”
“谁知道,我居然听到他们密谋坏事,试图污蔑公主的名声,当时我心里就气得不行!但又怕惹事,就没敢声张。不过前两天有人诋毁公主的时候,我也在帮公主说话。”
“幸好,刘大人也相信公主,主动找到了我,让我能来替公主证明清白。”
刘侍者自信的看向公孙韬,问道:“公孙有什么要解释的?五日前,时间不算长,那奸.人的住处周围应该还有见过你这位门客的人。”
姜蓁情绪饱满的补刀,痛惜道:“原来是你。居然是你!你是不是还记着宋国的那点小矛盾。”
公孙韬皱着眉头,想说点什么,他的门客就直接站了出来,“我家公孙视蓝河公主为亲妹妹。我与那奸.人见面,并不是密谋坏事,只是想打听一下了公主少时的情况,免得公孙想关心妹妹,却无从下手。我当时也不知道,他居然对蓝河公主心存歹意。”
“阿蓁妹妹,你一定要相信我。”公孙韬着急的看向姜蓁。
“这?”姜蓁看向刘侍者。
刘侍者双手叉腰,“哼,我就知道你们会狡辩。”
“羽女使当街打人的时候,那奸.人可是带了好几个护卫的,虽说被当街打死了几个,但还是有两个人逃了,躲在乡下养伤。人嘛,我也带来了……”
姜蓁老家的亲戚,不是傻子,虽然大着胆子污蔑姜蓁,但他也怕姜蓁派人暗杀,死皮赖脸的求了几个护卫,并且准备姜蓁一回都邑,他就离开。
谁知道羽的速度那么快。
被抓到了关键的马脚,公孙韬的自信也维持不住了,倒是他的那位门客依旧淡定。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我要先和我家公孙说一声对不起,我向他隐瞒了我和蓝河公主的恩怨。”
此话一出,众人的表情各异。
姜蓁好奇提问:“你和我有什么恩怨?我来都邑,不到一年。”
【这出大戏,看得我瓜子都磕了一把了,真刺激。】
【不愧是在都邑经营十几年的候选人,人才储备很丰厚嘛。】
【还得是公子,公孙的水平差了点,公孙韬现在落入了下风。】
【小板凳备好了,我要听听这兄弟怎么编。】
“公主可能不记得,前两年的时候,我见过你。”
姜蓁瞪大眼睛:“啊?”
【我手里的瓜子掉了。】
【喝口饮料,继续听他吹。】
“那时候我的至交好友病重,命在旦夕,我在医者那里买了一碗价值十金的药,却被你和几个孩童嬉闹中无意打翻。打翻之后,你们还无知无觉,打闹着跑远了,可怜我那好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