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
听到这话苏慧就来气,她深呼吸,站在大门口,面对在场所有媒体,“微凉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却也是我教养的。他这么说,等于说我不会教孩子!”
不等下面的人发问,她又说:“先说说弃养,他们之前用怎样的方式算计微凉,不用我多说了吧?还有一件事诸位可
能不知道,当初为了感谢刘先生刘太太对依然的养育之恩,我们曾一次性赠与二百万。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到拿了这笔钱后,是以什么心态当着媒体面哭诉亲生女儿不孝的。”
四周哗然,却是不知道还有这事。
这还不算完,苏慧又说:“同为母亲,将心比心,就算到了死那一天,我唯一的愿望也是子女安康。刘太太却在女儿的活动上,以一处决绝的姿态从楼上跳下去,甚至,连句解释的机会都没留下,任凭外界把一盆又一盆脏水泼到女儿身上。这算什么?母爱吗?”
周围变得很安静,苏慧说到这已经有些哽咽。
“微凉走到今天,是她自己努力得来的!别说她不愿意分享现在的成果,就算她想,我也不同意!你们凭什么一而再地来打扰、诋毁、污蔑我女儿后,还要求她来赡养你们?如今,又闹了这么一出,搞到所有人都在质疑她,唾骂她?”
环顾一圈,她强忍着眼泪,高调道:“我可以坦白告诉你们,微凉不是我亲生的,但她就是我女儿!我今天也不是来探病的,我就是想来看看,欺负我女儿恶人有没有遭到报应!”
说完,踩着高跟鞋,大步走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