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死也得先带走你们!你,还有你那贪得无厌的爸妈,到时一个都别想跑,有一个算一个,都得下去陪我!”
夏微凉眼神阴鸷得可怕,刘耀宗是真的被吓住了,瞪大了眼睛怔怔看她。
夏微凉一笑,又拍拍他的脸颊:“好了,说吧,找姐姐到底什么事啊?”
“没、没了……没有了……”刘耀宗吓得爬起来就跑,边跑边回头看,生怕她追上来似的。
“唉,这孩子!有事也不说,这不拿我当外人嘛!”夏微凉笑得花枝乱颤,眼神却不见得有多少温度。
再回眸,对上萧轶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心头一凛,他刚才不会是听到了吧?
可转瞬,萧轶就上了车。
夏微凉尴尬地摸摸鼻子,也跟着慢慢爬上去。
彦执坐进副驾,扭头就对她挑起大拇指:“娘娘,就您刚才那几句,太霸气了!一点都看不出来是装腔作势!”
夏微凉努力微笑。
我谢你啊!
车子出发,萧轶倏尔问:“你当真不在乎他们?”
夏微凉扯扯唇角,声音淡得飘忽,“一群影响我拔刀速度的,为什么要在乎?”
“你就没怀疑……”
萧轶瞥她一眼,没再说。
知道他想说什么,夏微凉垂下眼眸缓缓道:“夏先生跟夏太太瞒着我确定了所有细节,又改了遗嘱生怕我沾他们一分钱!”
她自失一笑,却掩不住眸底的落寞:“我不需要费劲证明我是谁的女儿,我只要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女儿就够了。”
那一刻,萧轶突然明白了。
她可以不在乎刘氏夫妻,却没办法抛弃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
结果究竟怎样,她不去深究,因为深知舆论有多可怕,所以这姑娘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给了夏家父母最好的体面。
还真是傻。
“艹!我矫情个屁呀!”
夏微凉特别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好好走事业线呢,冷不丁冒出来的愁善感是咋回事?
萧轶瞥她,抚抚眉心冷着声音:“以后不许说脏话。”
夏微凉虎躯一震,难以置信地看他:“萧老师不是吧?你渔民出身,管大海的吗?”
管天管地,还管得着她说脏话啦?!
爸爸现在不爽着呢,唯有脏话得以抒发!
嘴巴倏的被人捏住——
夏微凉瞪大了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也在不停地忽闪着。
干、干嘛?
“萧老师,冷静……以暴制暴不可取啊!”说话时,她被迫嘟起嘴巴,红唇一张一阖的。
他挑眉,笑得清冷,身子慢慢靠近,一字一句:“我刚才说什么了?”
“不、不许说脏话……”
“记住没?”
手指在施力。
啊啊啊!好痛啊!
夏微凉脖子一梗,那能认怂吗?!
不能够!!
张嘴就吼:“我TM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