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半天的劲儿,进气少出气多,眼见着没啥活路了,活了大半辈子,我真没见过几个像他那么可怜的,当时我就想着这哪有活路了,没治了!结果,我师傅愣是要跟老天爷夺个寿数,白天黑夜地守着那个可怜老汉,后来,我和老二烦了,人来腿不来的,还是我大师兄懂我师傅,没日没夜地陪守了二十多天,愣是把那个老汉治得下地死命地给我们师傅磕头,现在想想,魏家那个病儿子印堂黑气已经成形了,真不是闹着玩的,下回他们真要再来,我会找个借口推脱出去的。”识时务方为俊杰,梁乡愔这番话说得可是够实诚的。
一开始,司马奎坐那儿脸上还变颜变色的,听到后头,他脑子总算转过点弯,把嘴一撇,脸上的神色总算平复如初,他也不再坚持死杠了。
“您这么一说晚辈心里就有点底了,来的路上,我净琢磨着息事宁人了,刚才咱们爷几个这么一聊,有些事……不得不为啊!姓雷的那头多多少少也得上点手段,不能任由他们把咱们爷几个当猴耍,只是……医术咱得时时精进,这整治小人的方式方法咱们是不是也得与时俱进一下啊,呵呵……”说着话,边沐意味深长地瞧了司马奎一眼。
“咱们爷几个聚一块不容易,有些话不说开了以后怕是更难相处,成天猜谜语那是娘们才干的怂事,你不就在心底老是纠着关月林那点事不放吗?师兄!那事儿你得主持公道,那事能怪我吗?!”得!司马奎直接把盖子给掀了。